女鬼心中這才真正對言綾起了忌憚,隨手用紅筆白紙亂畫的符,竟然真的有用!
同時也更加相信言綾了,對於自己能夠離開這裡去投胎的信念也更加堅定。
人被鬼穿來穿去,會陰氣入體,鬼被人穿來穿去也同樣會陽氣入體,對他們也有損害,所以女鬼一溜身,鑽到言綾桌子地下去了。
在她看來,言綾都已經叫她跟著她了,那自然是離得越近越好。
言綾感覺腿有點涼颼颼的,雖然不會說有阻礙,但還是不太舒服。
她趴在桌子上,臉朝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鬼抬頭,一臉純真:“大師,我叫蕭宛玉,你有辦法幫我嗎?”
“暫時沒有,不過你不要蹲在我桌子下麵,太冷了,蹲哪去!”
言綾指著鄧宣儀的位置。
蕭宛玉:“為什麼?”
“讓你去你就去,那個位置好。”
“是嗎?”
“我說是就是。”
……
言綾的位置比較靠後,而鄧宣儀坐在前麵幾排。
蕭宛玉匍匐在地上,手腳並用的攀爬過去,留下一地的血跡,那張可怖的臉,讓人望而生畏。
幸好沒有其他人可以看見,要不然整個班級就混亂了,所有人都得嚇得尖叫。
鄧宣儀正趴在桌子上,寫一些令人酸的倒牙詩句,反正就把薰衣草啊,蒲公英啊,摩天輪什麼的寫上,就是一首唯美夢幻的現代詩。
在其他人看來,她就是文藝小公舉。
正寫到在薰衣草花園中青澀而唯美的愛情時,鄧宣儀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湧來,似乎是從小腿開始蔓延。
冷得她連寫字都開始有點打顫了。
現在明明離冬天還早得很,怎麼會這麼冷?難道是空調開的太足了嗎?
鄧宣儀抬頭望了一眼空調,今天雖然不冷,但是也不熱,天氣十分涼爽,也沒有開空調。
那怎麼會這麼冷?
鄧宣儀裹緊了衣服,還是沒有緩解,她站起身走動了一下,發現暖和了許多,可是一旦坐下,那股寒意立馬就席卷而來,似乎隻有坐在座位上的時候才會感覺到寒冷,離開了就沒事。
鄧宣儀煎熬著上完了一節課,無法移動,一下課之後就立馬站起身。
來到了言綾身旁。
“芳芳?”
言綾閉著眼睛,沒有回答。
反正她現在也沒有對應的書,可以上課了,乾脆就睡覺算了。
老師也不管她,把自己該講的講完,就離開了教室。
鄧宣儀:“芳芳?彆睡了,上課的時候不要睡覺。”
說著她伸出手打算把言綾搖醒,但就在她即將觸碰到言綾的時候,一直閉著眼睛的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眼神銳利的望著她:“你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