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瑤的嫁妝已經很豐厚了,就是十裡八鄉都沒見過這麼多嫁妝的,但是言綾還是塞給了她一千兩銀票。
來到這個位麵,言綾就暗地裡發展了一些產業,雖然時間還不夠讓她成為首富什麼之類的,但已經足夠養活整個家,還過得十分富裕。
言綾:“這錢你拿著,有什麼事也可以用來打點,要是有人對你不好,也不要委屈自己,哥會幫你做主的,有什麼事就找我。”
一番話說得秦宛瑤淚如雨下,即使她嫁出去了,最親的人也依舊是娘和哥。
秦宛瑤走了之後,這個家就剩言綾和秦氏了,過兩日,言綾也要進京了,依舊是和文時牧一起。
秦氏沒有跟著言綾一起去京城,有她在,言綾也不好做事,但又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最後在鎮上買了套房,再買了兩個丫鬟伺候,還有個看門的,不然幾個女人在家,出了事還真不好照顧。
馬車搖搖晃晃的行駛在崎嶇的小路上,這樣晃過去,到京城起碼要大半個月。
不過也沒有辦法,在這個時代主要的交通工具就是馬車,若是騎驢還更慢了。
文時牧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平常又不鍛煉,這幾天坐馬車坐的屁股都腫了,剛開始兩天還有新奇感,纏著言綾下棋玩遊戲,又或者讓她講話本。
到後麵就隻能攤在馬車上,生無可戀。
言綾也不急著到京城進書院,文時牧受不住,就經常停下來歇息。
不過在文時牧一天第十次停下來休息的時候,言綾還是忍不住開口了:“國子監的開學時間是有限的,你這樣估計一個月之後也到不了。”
文時牧鄉試考的好,不過要進國子監還是有點難,不過聽說上麵有人看上了他的文章,舉薦他入了國子監。
這次鄉試和國子監的事,言綾覺得發生在文時牧身上的事都有些奇怪,雖說他能入國子監,她也為他高興,但是文時牧的成績她是知道的,那篇文章他也給她看過,著實算不上出彩。
不知道背後到底是誰在操控......
文時牧:“哎,骨頭都快散架了。”
言綾:“要不要我給你鬆鬆筋骨?”
“怎麼鬆?”
“打一頓就好。”說著一手掐上了他的後頸,疼痛蔓延。
文時牧往前一躲,然後突然站起身,爬上了馬車,笑盈盈的對著言綾說:“初南,快上馬車,我突然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我們快上路。”
言綾挑了挑眉,剛剛她掐他後頸那一下,其實是在幫他緩解酸痛,不過文時牧不知,隻知道痛的很。
就那一下,也緩解不了酸痛,文時牧是以為言綾真要打他一頓,雖然知道是玩鬨,但痛還是會痛。
馬車繼續搖搖晃晃的前進,言綾沒事就坐著閉眼修煉,文時牧和車夫都以為她在休息。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突然一聲大喝,把修煉以及昏昏欲睡的倆人驚醒。
言綾抽了抽嘴角,沒有想到還會遇到這麼老掉牙的打劫,早就感受到了附近有人,不過她忙於修煉,就沒去在意。
而文時牧則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眼中不僅沒有害怕,反而藏著興奮。
“初南,你能對付的?”他是覺得言綾能夠對付這些人,所以覺得很有趣,這段時間天天坐在馬車裡,實在太過無聊。
言綾:“不能,我準備把你送給他們當壓寨夫人,他們應該會放我走。”
“可我是男人。”
“沒事,你長得好看。”
文時牧表情龜裂:“你也好看啊!”
言綾勾唇,邪魅一笑:“我能夠自保,其他不說,逃走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