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種植的辛苦(2 / 2)

“滾!”

‘滾’字好像成了孟川與曹興的話題慣用終結音。

兩人跨上電瓶車,背道而馳,各找各媽。但在皎潔的月光下,映出兩人的影子卻是朝著同一個方向。夢在夜起,那是兩名年輕人夢的方向。

承包田在孟川悉心照料下,的確沒有出什麼問題。但是,興隅村卻是出了一個讓所有村民都為之忙碌緊張的大問題。

東家鄰居胡叔前來敲門時,已是夜裡十點多鐘。

孟母與奶奶已經安睡,孟川為創業種田近半月沒碰遊戲。今天得空正準備跟大學同寢室的,不停喊孟川地主傻兒子的那三隻牲口一起開黑。

更新好遊戲,孟川剛要點進入遊戲的按鈕,樓下急促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敲門聲太過急促大力,孟母和奶奶房間的燈也隨之亮起。

“胡叔?”

大門打開,孟川借星光看見的是一副暗沉麵孔,正是孟川東家鄰居胡國慶胡叔。

胡國慶這樣子一看就是出事了,孟川見母親和奶奶房間的燈也亮起,就直接扯嗓子將孟母和奶奶喊了出來。

“小川,你今天下午有看見過狗剩嗎?”

沒等孟川發問,胡國慶就直接焦急問道。

孟川不用回想的就搖搖頭。他一天都泡在瓜田裡,根本就沒在興隅村。

“國慶,這大半夜過來,出啥事了?”孟母和奶奶也匆匆忙來到客廳。

胡國慶一開口就紅了眼眶,“狗剩不見了!嬸子、大嫂子,你們下午有沒有看見我家狗剩?”

客廳燈打開,孟母將胡國慶迎進門,孟川這才看清此刻胡叔麵色鐵青,渾身上下滿是焦躁。

狗剩今年五歲,是胡國慶的老來得子,是胡家的命根子。

因為兩家靠在一起,孟川有空閒就經常逗狗剩玩。談不上等若親兄弟,但狗剩對孟川絕對要比對他自家那些表哥要親近很多。平常狗剩看見孟川都會哥哥、哥哥的喊著,撲上來就要孟川舉高高。

所謂賤名好養活,這個傳統在農村還是很受人認可的。比如孟川自己,也有一個類似名字。

同樣的,重男輕女這個傳統,在興隅村這個富村反而更加大行其道。

胡狗剩是胡國慶的第三個孩子,也是胡家五名小輩中唯一的男孩。在他上麵還有兩名堂姐,兩位親姐。

上至胡家爺爺,下至四位姐姐,都是將胡狗剩當眼珠子寶貝著。

而現在,眼珠子不見了。

根據胡國慶混亂的講述,胡狗剩是在下午三點多失蹤的。

胡家與大部分興隅村民家一樣,門口是院子加菜田,院子外起有圍牆。事情發生時胡狗剩母親在菜田除草,狗剩則是在自家大門口地上用粉筆畫畫玩,一直處在家人視線之內。

然後,中途狗剩不知道看見了什麼,就咯咯笑的跑開了他母親的視線。

剛開始狗剩母親還未察覺,可狗剩長時間不出現而且連聲音都沒有,狗剩母親這就覺著不對勁了。而當她衝出大門,已經怎麼找也找不到自己兒子的身影。

從下午三點,到現在十點,胡家人問了很多村民,後來也發動親戚和村裡人找到現在未停,都沒有找到胡狗剩的絲毫蹤跡。

孟家雖然是最近的鄰居,但卻是胡國慶在興隅村詢問的最後一戶人家。

其實胡國慶知道,在孟家肯定得不到有關狗剩的消息,隻是他心裡還存有一絲可能的希望而已。

但萬一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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