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剛恢複神智的卜老四媳婦正好把這個過程看在眼裡,兩眼一番白又昏了過去。一家三口除了卜老四,倒是鬨了個安生。
江小池看了眼血肉模糊的卜老四,一手提一個把一家三口向扔麻袋似的扔在一處,轉身衝錢江道:“叔,找繩子綁了,省著一會鬨騰。”
錢江傻傻的“哎”了一聲,忙吩咐村民找繩子把三人綁了。
卜老四一臉絕望,望著江小池,狠道:“我在下架村藏了這麼多年,一點馬腳沒露過,今天我卜老四認栽。不過你得告訴我,我家西屋的秘密你是怎麼發現的?”
江小池怎麼可能將自己空間的事情告訴他,摸了摸癟癟的肚子,又嗅了嗅鼻子:“餓的!你家西屋味兒好聞,遭賊惦記了。”
老胡坐在鍋蓋上,笑的差點沒掉下去。
卜老四愣了愣,突然一臉憤怒。他大罵道:“這算什麼?死也得讓老子死的明白!你不告訴老子,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
江小池:“好啊!你告訴我,你還有沒有什麼同夥,我就告訴你我究竟怎麼知道的。”做鬼?就衝你做的這些喪良心的事,等做鬼也不能有他好。
卜老四氣的吐了口血吐沫:“媽了個吧的,我要是有同夥,早就不在這山窩窩裡待著了,還讓你個小丫頭家家的騎在老子頭上拉屎!”
江小池笑了笑:“那就對不住了,等你什麼時候想明白究竟還有沒有同夥,我一定讓你死的明白。”
卜老四死死的盯著江小池,咬牙道:“……彆癡心妄想,沒有用。我告訴你,甭想從我卜老四口裡打聽出一點消息。黨國策反是遲早的事,有你們哭爹喊娘的一天!”
江小池滿懷同情的搖了搖頭,真心不願拿未來祖國繁榮刺激他。瞅著卜老四一副狂犬病發作的模樣,揚手照卜老四後脖頸子又劈了下,卜老四脖子一歪,徹底沒有動靜。
院裡一片死寂,每個人後脖頸子都跟著嗖嗖的冒涼風。好一陣子,才有竊竊私語,就算卜老四沒死,折在江小池手上也是遲早的事。
大順子咋著膽子上前用手在卜老四鼻子下探了探:“死了?”
江小池真不知道該說是滑稽還是尷尬:“放心,姑奶奶力度好著呢,醒了一點後遺症都不能有。”
大順子彆撇嘴:“啥症?他一個反動派我管他留不留毛病,這就已經優待俘虜啦!”說完又神秘的衝江小池小聲道:“饞丫頭,你說卜老四家真有那麼些金子?”
江小池一眼瞪去:“一邊去,彆瞎惦記!都是政府的,你小子怎麼一點覺悟都沒有?”
錢江回過神:“我說丫頭,你說卜老四家西屋真有這麼些東西?”錢江冷靜下來想想,這麼些年,卜老四很少與村裡人打交道,彆說是他家西屋,就是他家院子都很少有人進過。
王二癩子好奇著呢,搶道:“我妹子說的還能有假,不信把門砸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王二癩子雖走哪都不受待見,但今天跟著江小池倒是腰杆子跟著硬氣一回。心裡飄著想:沒準回去地痞無賴的名頭就此摘下去也說不準,誰不想堂堂做人呐!
一村民道:“是啊,錢隊長。橫豎大家夥都在這,一齊進去看看也算算做個公正。”
錢江點了點頭,剛剛說話的村民帶頭就衝了進去,三下兩下就把西屋門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