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池一臉腦門疼,含糊道:“白天備車上,尋思乾活累對付兩口。”
路邊樹枝多,幾兄弟也不用招呼,弄把樹枝就把火支上就把土豆扔進火裡。
等烤土豆的功夫,劉三蠻柱子這才把事情經過講與江小池和王二癩子聽。
原來江蘭英跟那個男人剛走但縣城邊,又過來一個男人不由分說,衝江蘭英披頭就是一拳,能打死人的那種。
江蘭英半暈在路邊半天沒起來。等江蘭英剛緩過點氣,後來的男人對江蘭英又是一頓猛踹。嘴裡罵罵咧咧的,具體因為啥,倆人離的遠沒有聽清。
臨走前江小池沒交代,若是有交代,這哥倆衝打江蘭英的架勢都能衝出去。就沒見過這麼打女人的。
直到江蘭英顫顫巍巍的從懷裡掏了什麼東西出來,男人這才肯罷手。
講到這,江小池和王二癩子一眼,江蘭英遞出去的八成就是江小池給拿的十塊錢。
江小池儘量調整思路,江蘭英多年不與家裡聯係,八成就是被人控製。
至於這次回家,八成也受人指使。江小池想到自己情絕,有點後悔。
江蘭英回來便千方百計要往自己家裡住,八成這夥人打的就是自己主意。
知道家裡日子好過了,盤算自己頭上……
江小池覺得自己腦子暈,跟不上思路。
劉三繼續講以後遇到的事。
兩個男人領江蘭英進城七拐八拐,來到一個像是不怎麼住人的破宅子。
房子挺大,估計原先住的也是好人家,年頭不濟房子跟著主人一起荒落的。
天又黑,房子又破,唯獨一道大門上著鏈鎖,上麵另外扣著一把大鎖。
頓時哥倆提了興致,趁沒人注意,翻牆便偷溜進去。
門窗用破報紙遮的嚴,透著光亮裡麵似乎還有兩個人影。
隔著窗戶,哥倆終於聽清屋裡麵的動靜。
男子進屋發飆一頓猛踹,哥倆以為被打的又是江蘭英,頭皮跟著發麻。
誰知開口的竟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女人說話的內容更讓倆人大吃一驚。
“浩哥,我說的沒錯啊,田花說那丫頭有錢,可我不知道那丫頭有拖開機啊!”
聲音有些熟,可接下來的聲音,劉三蠻柱子再熟悉不過。
“浩哥,你打這個小丫頭乾啥,我出門的時候那小丫頭窮的褲子都踢不上,誰能猜到短短幾個月人家把拖拉機都開上了。”
屋裡揮手又是一記耳光的動靜:“媽了吧啦,白讓那死小子摸索那麼長時間!要不是老子照著你,你這個小丫頭哪還能活到今天,早就給那死小子抵命去。
出趟門也不知道注意,你不知道道上好幾個人找你?再不老實連同那丫頭一起給你賣了!
到時候,看天天賣日子好過,還是伺候老子舒坦!”
聽到這,江小池激動的立馬站起身:“小芹?”
劉三點頭。
江小池咬了咬牙根:“惡有惡報,怪不得找了這麼長時間,哪也打聽不出這丫頭一點蛛絲馬跡,原來是被人控製起來了。”
劉三:“那你猜,替小芹求情的人是誰?”
王二癩子臉陰沉沉的,由於激動胸口一上一下浮動。
江小池顫顫道:“孫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