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都是旱廁,天旱地凍,凍的硬邦邦的。江小池末身又去院子裡找鎬——
江小池捏著鼻子(此處省略五百字,小白想著都惡心,實在寫不下去了……)
但再惡心,江小池顧不了太多,弄了一手不說,身上弄得也是。
進屋二話沒說,把摻在水裡,攪了一洗臉盆。宋老栓離的最近,江小池手用力把嘴一翹就給宋老栓灌進去。
江大武和郭誌友都看傻了,稍回過神,才明白江小池是在催吐。
江小池一人忙活不過來,招呼倆人:“幫忙灌啊,能灌多少灌多少。”
原先江小池記著用碎木炭配牛奶催吐效果最好,可條件有限,自己能想出來的也就這個。
土方子,簡單直接,肯定好使。
江大武和郭誌友知道這是個土法,忍住作嘔,桌上有碗,一口接一口把往幾人嘴裡灌。
等灌得實在灌不下去了,又學著江小池的樣子,一陣壓肚子又一陣鑿背。
孫老婆子最先回口氣,惡心作嘔的勁上來,趴在炕上一陣吐。
知道能活了,江小池這才鬆了一口氣。
孫老婆子知道自己中毒了,還沒來的急哭。看到孫小子沒氣躺在炕上,佝僂一嗓子又背過氣,掐半天過仁中才恢複意識。
江小池也沒明白孫婆子對孩子的感情,按理孫婆子一直不喜歡這個孩子才是。
估摸是日久生情,也估摸是嚇得。江小池覺得應該是後者。
一時間,味加胃裡的東西摻雜一起,屋裡的味道簡直不用提。(對不起朋友們,我又寫惡心了,再略去五百字。)
接著是宋老栓兩口子,唯有孫老頭子吐的少些,這說明他的毒中的應該最深。
但有知覺還不成,江小池捏著幾人鼻子又是一陣灌,反複幾回直到把胃裡的東西吐的差不多,這才住手。
宋老栓恢複點力氣,罵道:“你個死丫頭,存心害我不是?你往哪我嘴裡灌什麼,這麼羞辱我,還不如讓我死了。”
有氣無力的,也透著一股倔強。
“少說話,省點力氣。”
江小池懶得搭理宋老栓,自己手上身上全是,拿水涮涮也渾身是味。
江小塘嚎啕大哭早已哭成淚人,怎麼說也是自己爸媽啊!
誰知宋大娘張口一句也是罵:“該瘟的玩仍,哭喪呐!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們早點死!”
隻這一句雖尤其無力,但宋大娘是咬著牙根說的。
江小塘懵的止住淚,呆愣著目光,嘴裡喃喃道:“我知道了,你早就不是我媽。”
江小塘說完手掩著臉就往外跑,江大武歎聲氣:“小三啊,快跟上你妹子,可不能再出事啦!”
宋小三也不知道應該顧哪邊,看看炕上的宋大娘和宋老栓,這才抬腳追出去。
這時,宋老二開拖拉機回來,江小池把孫老頭子家能用的棉被都鋪到拖拉機上,天寒動地的,幾人身上又濕了可不是笑話。
但鋪了棉被江小池還不放心,怕人在車上凍著,又抽了兩捆稻草扔在車鬥裡。
江小池力氣大,也不用彆人抬,一手提著兩人,兩胳膊就仍井車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