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意外。
卻並不覺得快樂。
因為這跟我夢裡的很不一樣。
我品嘗不到任何甜蜜,隻有痛,隻有血液的鏽腥味兒。
事實上,這晚他不止吻了我。
記得在我新婚的前一晚,穆安安曾回娘家來,陪我一起睡。
那晚,她告訴我,說我馬上就要變成一個女人了。
她說這個過程會有點痛,但它就跟人生一樣,痛並快樂著。
她說婚姻隻是利益的結合,但性才是男女之間最原始的關係,所以直到那一刻,繁華才會真正屬於我。
我不知繁華今晚算不算是真正屬於我,我隻知這個過程和我這段婚姻一樣,沒有絲毫的快樂。
隻有羞辱和痛。
終於,在我已經痛到失去知覺時,繁華總算推開了我。
我動彈不得,像塊垃圾似的癱在原地,望著他起身穿好衣服,墊著香煙,拉開了邊櫃的抽屜。
望著他拿出支票簿,提筆在上麵簽了字,撕下來丟到了我的麵前。
直到離開,也沒有看我一眼。
繁華離開後,我緩了很久,才找回一絲力氣。
撐著坐起了身,拿起了床上的支票。
二百萬。
這便是我跟他之間最原始的關係。
我深吸了一口氣,撕開了支票。
一條一條,一塊一塊,徹底撕成了碎片。
接下來,我回房洗了個澡。
孫姨送來吃的,並說:“彆哭了……我剛剛聽到先生給律師打電話,說無論用什麼方法,必須要讓那幾個畜生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