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繁華說,“給她安排初六麵試。”
我?
我連忙爬起來,繁華又按住了我的頭,低頭吻住了我的嘴。
與此同時,周平說:“好的……”
又繼續說彆的事情。
周平語氣平靜,我卻當然不能。我用力推搡了繁華半天,他才終於鬆了口,低聲說:“彆鬨。”
“……”
是誰在鬨啊!
我倆還在攝像頭底下呢!
我拚命推他,卻根本沒效果。
一著急,眼淚就忍不住地往出湧。
繁華這才鬆了手,笑眯眯地靠了回去,一邊用手擦著我的臉。
沒有他擋著了,我這才看到,電腦屏幕已經被他不知何時推到了背麵。
呼……
我鬆了一口氣,餘光看到繁華還在看著我笑,便開始生氣,報複性地把臉上的眼淚全都蹭到了他的身上。
而他挑起眉,露出了一副挑釁的姿態,我的怒火徹底被挑起,張開嘴,“啊嗚”一口咬住了他。
繁華立刻疼得蹙起了眉,幾乎是反射性地伸手捏開了我的嘴,不等我說話,就把我拽了起來——
好痛!
我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叫,與此同時,周平猛然住了口。
安靜……
真的好痛。
他專挑嫩的地方咬。我也顧不得丟臉了,嗚咽著從搖椅上往下爬,準備跑回房間。
繁華卻又摟住了我,起初還在笑,後來或許是良心發現了,總算不再笑了,說:“彆哭了,你先咬我的。”
我說:“我又沒有咬得這麼用力……”
被他咬過的地方都痛麻了,不知道掉了沒有。
繁華皺起了臉,難得露出了近乎崩潰的神情。
看來像他這樣大男子主義的人也有弱點,那就是聽不得弱者的哭泣。
我哭得更大聲了。
果然,繁華很快就妥協了:“好了,再讓你咬一下。”
我看向他。
“咬完就不準再哭了。”他說著,扯開了衣服。
我擦了擦眼淚,湊過去,準備瞄著那塊最嫩的肉去咬,剛張開嘴巴,繁華就捏住了我的下巴,低頭頂住了我的額頭:“你還真咬啊?”
我撇撇嘴吧。
他立刻鬆開了手,躺平,捏了捏額頭:“咬!趕緊咬!不要客氣。”
我才不要對他客氣,張開嘴巴咬下去,瞥見他皺緊了眉,又鬆了口,拿袖子擦了擦,好心地給他襯衫拉上了。
繁華睜開眼,斜睨過來,似笑非笑地瞧著我:“舒坦了?”
我說:“我就是想讓你體驗一下這種痛。”
繁華白了我一眼,嘀咕:“自己先動嘴還怪彆人。”說著伸手摟住了我的腰,使我趴在了他懷裡。
這一趴,我才發現,他的襯衫上有一片濕,濕令布料變得半透明,所以同一個地方……我咬了兩次。
忍不住抬起頭,看向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