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隻看著很清純的小白兔,穿著紅色的比基尼,搔首弄姿的,我等會兒找找圖……
你說的沒錯!就是那種表麵清純背地裡風騷的綠茶女。不然怎麼人家的姐姐都看不上她呢?要不說還是女人了解女人……”
後麵的話沒有翻譯了,因為突然切進來了一個視頻請求。
是繁華的社交軟件頭像。
我沒有接,任它自動掛斷。
幾秒鐘後,又來了一條信息:“你在哪兒?”
我不想回複。
他就像知道我在看著似的,幾秒鐘後,又發來一條:“忘了昨天說好的事了?”
我調出鍵盤,回複:“我想自己待一會兒。”
繁華幾乎是秒回:“把你的位置發來!”
不等我打完字,又道:“否則兩個月的事就算了!”
我知道不應該,卻還是沒有忍住,用力將這隻機器兔子砸到了地上。
屏幕龜裂,兔子脆弱的身子斷成兩截,露出精密的彩色元件。
我將裡麵的東西扯碎,打開門走出去,來到洗手台邊,全都丟進了垃圾桶。
轉身時,看到了繁華的秘書小姐。
她圓瞪著眼睛望著我,神情尷尬,目光中甚至有著驚恐。
我朝她笑了笑,說:“你是來找我的嗎?抱歉我聽不到聲音。”
秘書小姐愣了愣,嘴巴動了動,見我隻是微笑,便也露出了放鬆的笑容。
這不僅是在給她台階下,也是給我自己。
就算我告到繁華那,除了徒增羞辱,又能怎樣呢?
在他心裡,任何人都比我重要。
從洗手間出來,我乘電梯下樓,來到大路上。
因為今天是跟繁華一起出來的,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
不過,這裡離梁聽南家並不太遠,走小路步行隻需要不到半小時。
隻是今天一路坐車,沒有預料到會在外麵走,我穿的有點少。
到他家樓下時,渾身都已經冷透了。
按了門鈴,無人應答後,我便自己用密碼打開樓門,上去後,在他家所在的走廊休息區等。
等了不知多久,身上越來越沉。
冷熱開始交替,我自己摸不出來,但也知道我又發燒了。
頭暈得厲害,我抱著頭,縮緊自己的身體。
忽然,我感覺麵前出現了一個人。
我愣怔了一會兒,抬起了頭。
眼前是個黑白的人影,看身材應該就是梁聽南。
他靠了過來,伸手撫我的臉。
這麼溫柔,肯定就是梁聽南。
濃濃的酒味兒傳來,看來梁聽南喝酒了。
那正好。
我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捧住他的臉,用力地吻。
他好像愣了一下,勉強地回應了一會兒,便鬆了口。
我看不清他,不知道他有沒有說話。
我隻說我自己的,我說:“我是來讓你睡我的。”
梁聽南似乎僵了僵。
亦似乎這隻是我的臆想。
不管他是什麼反應,這都不重要,我隻說我的目的:“我跟你睡,多久都可以,我剩下的日子都是你的……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我都聽你的。”
“我隻有一個要求,”我說,“你跟蘇憐茵說,讓她幫我辦信托,立刻就睡……”
我的話沒能說完。
因為梁聽南突然捏住了我的臉。
我被迫看向他的臉,疼痛亦將我刺激得清醒了幾分,使我的眼前清楚了不少。
麵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梁聽南。
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