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對他來說肯定挺累的,但就這樣他也不要走,而是吻著我的唇角,說:“那是我姐給我選的小妾。”
“……”
原來他也知道。
“你看她多麼溫柔體貼,哪像你,表個態都不肯。”他說著,用拇指撫著我的臉頰,“就知道哭,高興也哭,不高興也哭,舒服也哭,吃醋也哭……你真是水做的。”
我說:“你下去……我哭是因為尷尬,你不要老是這樣自以為是。”
“那誰不自以為是?”他眸光微微發冷,“姓梁的?”
“……”
以前他還管梁聽南叫“腫瘤專家”,雖然很嘲諷,但終究比“姓梁的”友善一些。
“所有在她麵前對我好點。”他微微彎起了嘴角,“不然我就隻能自己向她證明你的愛了。”
我說:“我知道了。”
“先蓋個章。”他指了指臉頰上的牙印。
這會兒已經淡得近乎看不出來,但仍有一片青紫。
我湊過去親了一下,說:“這樣可以了嗎?”
繁華挑眉,眼裡明明露出了滿意,卻還是說:“你不加最後這一句,本來是可以了。”
我送佛送到西,摟住他的脖子,在那個位置原樣親了一口。
這次我什麼都不說了,就看著他。
他也看著我,居然也什麼都沒說。
四目相對,我開始有點不祥的預感。
果然,繁華忽然低頭咬住了我的脖子,含糊道:“菲菲……”
他說:“這次可是你挑起來的。”
我明明什麼都沒做。
但我早就知道了,隻要他想,一切都能成為他的借口。
這次繁華總算放過了我,原因卻也不是他使好心,而是他的電話震了很久。
他接起來聽了幾句,說:“知道了。”
掛斷之後對我說:“公司有點事,我去安排一下,等下就回來。”
我問:“你不要工作嗎?”
“想陪陪你。”他說著,湊過來摟住我的腰,在我臉頰上親了親,說:“想想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咱們出去走走。”
我問:“你是說旅遊?”
“嗯哼。”繁華挑起眉梢,壓低了聲音,“找個人少的地方,好好讓我研究研究小兔子……”
我打開他的手。
他笑著捏住我的下巴,又貼上來廝磨了好一會兒,總算肯走了。
繁華走了,我卻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躺在寵物間的沙發上,感覺累得近乎頭暈。
這幾個月以來,好像隻有短暫的經期那幾天得到了休息,彆的時候總是在……
不對,經期也沒有,因為懷孕了,隻來了一次……
想到這個,我感覺有點說不出的不舒服,但就在這時,門板被叩響了。
我說:“進來。”
門便開了,是厲晴美。
她的神色有點緊張,看到我時又露出了放鬆的微笑,說:“還好,你沒事。”
我問:“有什麼事嗎?”
“是想問問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喝下午茶?”她溫柔地說,“孫姨烤了蛋糕。”
我抬腕看表,現在是五點。便說:“好,就請你到餐廳等我吧,我大概需要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