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改變這一構造,自然是需要立功的。也就是說,餘生需要翻舊賬。順便將大理段氏和無量派拖下水,不讓他們脫一層皮,決不罷休。
照這樣的態度下去,才會遏製整個情況越發的艱難。
等餘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時,副組長走了進來。其餘的成員包括小李在內,都在外麵偷看著辦公室裡的情形。副組長抿著嘴唇說道,“組長,您是知道彩雲之南的情況的吧?”
餘生點了點頭,看向副組長說道,“祝副組長,現在和我說這些,是準備和我分析形勢嗎?”
副組長苦笑了一聲,“可以說,大理段氏是彩雲之南的土皇帝,即便是無量派能夠與大理段氏相抗衡,但終究還是差了一些底蘊。”說道這裡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我說這個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要問問餘組長您的看法。您覺得這件事情,怎麼樣解決才好?”
“怎麼解決?”餘生躺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副組長說道,“本座以為,根本不需要怎麼解決。”
“這話是什麼意思?”副組長整個人都愣住了,他不太理解餘生這句話究竟想要說明什麼。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餘生這才說道,“為什麼要解決,該思索對策的是大理段氏,並非是我們。”說道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好了,副組長,你把以前的那些案子全都給我找出來。”
副組長打了一個激靈,看向餘生,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您是想要……”莫非是想要翻舊賬?這……在彩雲之南的一畝三分地翻舊賬,那可不是得惹惱兩家土皇帝,到時候鬨起來的話,應該如何是好?!
“怎麼,你怕了?”餘生看向副組長,笑眯眯地詢問著。
而副組長有些哭笑不得,他當然害怕,不僅僅是害怕,而且還是非常害怕。餘生即便是將這裡的格局攪亂了,惹急了兩個土皇帝,最多也是被調走而已。畢竟他怎麼說也是一個組長,若是一個組長被殺的話。那麼那位程總組長親自來審辦,恐怕這兩個土皇帝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知道那位程總組長的強大,也非常有默契,不會對組長做什麼事情。但是他們留在本地的成員和副組長,那可就不一定會遭遇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也正是這樣的情況發生過,而程總組長必須坐鎮首都,所以才會導致了兩家越發囂張的局麵。隻要不觸碰到底線,任由他們怎麼作天作地都沒有關係。現在的成員幾乎是什麼都不敢管,甚至將一些離奇案件交給警方也不會出麵。警方也是一臉懵逼,這特麼什麼案件都給我,我怎麼解決。
到了最後,就是不了了之。
“我說了,讓你們找,你們就給我好好找。仔細找,沒有也要給我無中生有!”餘生冷笑著說道,看他的模樣是鐵了心要將兩個土皇帝拉下水。連無中生有這樣的詞語都能夠說出來,可見他究竟有多麼的喪心病狂。
在副組長看來,餘生差不多和兩個土皇帝喪心病狂了。沒想到,還有更喪心病狂的事情。餘生冷笑著說道,“你們放心,他們要是敢亂來,就打。打到他們服服帖帖為止,打到他們承認無中生有的事情為止。要是不服的話……”餘生的眼睛越發的冷淡了起來,“我不確定今後還會不會有什麼大理段氏和無量派。”
說道這裡,餘生停頓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我來之前,程總組長已經說了,必要之時,可以行非常手段。”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就算是胡編,也要給我編出大量的事情出來。”餘生微微一笑,“彩雲之南早就應該變天了,不是嗎?”
所有的成員身軀一震,他們突然覺得這位新任組長恐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不,或者是說,根本就是兩家土皇帝不能對付的家夥。不然,程總組長也不會叫他直接到這裡來,要知道,這裡的情形其實沒有人比程總組長更加知道。
畢竟,當年若非是程總組長畢竟鎮守首都。早就已經出手了,而此時派一個年輕的新任組長,其意義肯定是也是如同當年那樣。
相傳,程組長在四十五歲之際成就了宗師修為。現在更是宗師頂尖的修為,沒有大門派的絕學內力加持,僅僅憑借自己的修煉。能夠讓一眾名門大派的掌門都讚歎不已,大概這位恐怕就是程總組長看好的下任繼承人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