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不是說他是霸總嗎?”
“遊戲裡有什麼霸總,隻有裝逼的男人,所以我猜,他應該是個稍微有點錢的大少爺。”
如果猜錯,那是她瞎了。
對於這個網戀對象,文玥印象還不錯,遊戲操作好,也從來不罵人——嗯,不罵她。
如果隊友操作太差,他也會嘲諷,但不說臟字,從平日的聊天來看,文玥感覺對方教養還不錯。
兩個人進門往裡走。
“在裡麵轉個彎,靠牆的第二個位置……”文玥捏著手機,念念有詞:“那邊?”
晉棠棠遲疑,“是那個位置嗎?”
這人實在太熟悉,她覺得不太可能。
文玥也不確定,那個位置上坐了個挺帥的男人,她發消息:“你到了嗎?穿什麼衣服的?”
“到了,黑t。”
文玥抬頭,眨了眨眼,“就是那裡。”
好險,看來沒有見光死,他還真是個帥哥,男朋友在網上吹的逼不是假的。
“文玥……”晉棠棠開口。
“怎麼了?”
“這個人我認識。”
文玥一呆:“?”
晉棠棠說:“就是我之前提過的,秦愈的朋友,姓孔。”
她需要消化一下,“你過去吧,我不去了。”
文玥還沒回過神來,男朋友已經發消息過來:“你到了嗎?人呢?不會跑了吧?”
她往那邊看,正好孔景看過來。
兩個人對視上,不用說話都感覺就是自己今天要見的人。
孔景站起來,招手:“怎麼不過來?”
文玥慢吞吞挪過去:“……你姓孔嗎?”
“嗯。”孔景見她看自己眼神怪怪的,“你這麼看我……難道我這臉還不夠好?”
“……”
是熟悉的厚臉皮。
文玥放鬆下來,既然是晉棠棠認識的,又是秦愈的朋友,那人品必然可以。
“你怎麼知道我姓孔?”孔景問。
“我不僅知道,我還知道你是秦愈的朋友。”
孔景蒙,難道他自己無意識說過?
文玥轉移話題:“你不是說你霸總嗎,哪有霸總穿黑t的,一點也不精英人士。”
孔景挑眉,“你這叫刻板印象。”
他從椅子上拿起一個紙袋遞過去。
文玥接過來,“禮物啊?”她問:“我可以現在拆開嗎?”
孔景靠回椅子上,“拆唄。”
見麵後,文玥臉上的微紅就沒降下過,她好奇他送了什麼,會是很少女心的嗎?
萬萬沒想到——是個小金馬桶。
正好可以放在她的手上,文玥感覺自己才拿出來,周圍就有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
這小夥子要被分了吧。
文玥告訴自己要冷靜:“怎麼送這個?”
直男·孔景回答:“你之前老說。”
文玥左捏捏,右捏捏,抬頭說:“我是說著玩的。”
孔景用她的句式:“我是送給你玩的。”他伸手敲了敲,“純金的,不信你咬咬。”
文玥:“?”
誰要咬馬桶啊。
-
孔景和自己室友搞到一起的事讓晉棠棠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過,她又感覺知根知底,比來一個不清楚的人好,而且孔景人不錯,講義氣。
但孔景什麼時候成霸總的,難怪文玥覺得他吹牛逼。
這就是吹牛逼。
晉棠棠問秦愈:“孔景現在在乾什麼?”
秦愈回憶了一下,“好像在家裡公司裡練手。”
晉棠棠驚訝,還真是總裁啊,這回是自己沒轉過彎來,他們富二代繼承家業太正常了。
小情侶的戀愛她不管,她現在對攝影展更上心。
勞動節過後,票就經由秦宗的手,又通過秦愈送到了晉棠棠的手上,不僅如此,還有一份小禮物。
是蘇寧榕拍攝的花絮。
這禮物晉棠棠覺得秦愈不能看。
攝影展當天,晉棠棠問秦愈:“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嗎?”
秦愈搖頭。
晉棠棠說:“好吧,那我一個人去。”
秦愈又改主意:“和你去。”
晉棠棠沒忍住笑,“你怎麼這麼不堅持。”
秦愈本就不放心,也好奇到底攝影展裡什麼樣的,說不定還能碰到自己的大哥。
雖然大哥說絕對不會去看的。
他們到時,裡麵不少人,秦愈戴了口罩,從另一道門進的,和彆人距離特彆遠。
牆上的照片基本都是擺著不同姿勢的男人,或用花或用道具等等擋著下半身的關鍵部位,若隱若現的。
從膚色到身高都不同,令人大開眼界。
晉棠棠真的看呆了,和秦愈咬耳朵:“你大嫂好會拍。”
明明該她害羞的,秦愈自己倒是看得不好意思了,正要回答,餘光瞥見一人。
“那好像我大哥。”
晉棠棠偷偷看,“好像是。”
蘇寧榕沒想到秦宗會來,還有點兒不好意思,畢竟是自己未婚夫,他明明說他不來的。
“拍得挺好。”秦宗說。
“……你不是對男人身體不感興趣嗎?”蘇寧榕問。
“我又不關注他們。”秦宗的樣子就像是在看公司文件,“你拍攝技術很好。”
因為這一攝影展的事,蘇寧榕見到他總感覺很彆扭。
結婚那天,京市很多人來參加婚禮。
晉棠棠再次看見秦愈的堂哥堂嫂,兩個人恩恩愛愛,實則坐座位時,她看見沈千橙踢了秦則崇一腳。
然後秦則崇麵不改色,順勢把她腿勾住,沈千橙沒拽出來,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才鬆開,她耳垂都紅了。
晉棠棠:噫。
總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秘密一樣。
新婚第一夜,秦宗忙了一天,去洗澡前沒有避開蘇寧榕,她一卸完妝,發現他衣服都快脫完了。
彆說,還真有料。
秦宗去拿睡袍,見新婚妻子捂著眼睛,透過中間的一條指縫看他,“你捂著眼睛乾什麼?”
蘇寧榕說:“誰讓你當著我麵脫衣服。”
秦宗:“?”
他回:“你又不是沒見過裸體。”
蘇寧榕:“怎麼會一樣,我把他們當模特,就像醫生看病人,覺得他們和一坨肉沒什麼區彆。”
“你現在是我丈夫哎。”她提醒。
他這麼淡定,顯得她很傻逼。
秦宗說:“你從縫裡看和正大光明看有什麼區彆?還有,多看看就習慣了。”
蘇寧榕故作鎮定地拿下手,“你說的是哦。”
他們的婚姻是聯姻,但也是真正的夫妻,該有的都會有,總不至於無性,他們比誰都清楚。
新婚夜過後,蘇寧榕再次覺得——
看老公的身體和給模特拍照不一樣,一個是她想上手,一個她看多了覺得膩。
作者有話要說:結束咯,大家可以在文案那兒打個五分好評~
然後,這篇文的實體書未來也會和大家見麵,可以關注下微博看出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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