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再度抬頭看向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兩個人手持武器,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低頭一看就是彭格列戒指,那個花言口中所謂的重婚對象。
沢田綱吉:“…………”
怎麼看都像是隨時會暴露的樣子。
沢田綱吉好歹也當了近十年了教父,他飛快冷靜下來,給栗山花言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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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出門,剛揣進口袋裡麵的電話馬上就響了起來。
這特殊備注的鈴聲是——綱吉君的。
我立刻就將剛剛的鬱悶通通拋到腦後,輕輕咳嗽一聲調整聲線,切換成軟萌狀態的聲音以後正打算接聽,直到我掏出了手機,看到了手機頁麵的畫麵。
“…………”
我盯著手機上標注的特殊信號,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作為情報部的部長,我向來十分講究個人隱私,也因為某些原因,我身上是隨身攜帶防竊.聽、防定位的屏蔽器在,同時為了防範有人通過手機電波尋找到我,手機也裝有了信號定位器——當有人打電話給我,我會立刻收到對方在哪傳播出來的電波定位,作為國家高層情報員擁有這些權限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不是重點。
問題是……
在地圖上綱吉君跟我現在的信號點重疊了。
綱吉君居然還真在這裡啊!!我還以為我剛剛看錯了!!
我低頭一看我身上的裝扮,一派不.良少女的模樣。
再回想到房間裡麵還有一個港口黑手黨的家夥在、同時我現在是頂著安室透……那個目前表麵身份是黑衣組織高層人員的邀請函一塊進來的。
SOS。
要是被綱吉君看到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哪怕沒暴露安室透和中原中也是黑.道那邊的人,我休息日瞞著綱吉君跟兩個池麵見麵就有夠違背我平時的假麵了。
冷靜下來啊我,綱吉君現在不一定能看到我,如果再接著待在外麵暴露出來的可能性太大了。
我頂著中原中也莫名其妙的視線,全然忽略他問我:“你不是出去透氣嗎?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的話語,唰啦一下,馬上就跑進了盥洗室,掐著電話即將掛斷的最後一秒把電話接了起來。
“綱吉君,有什麼事嗎?”
綱吉君的聲音莫名其妙也有點虛。
“花言,我今天提早結束工作了,需要我來接你嗎?”
“咦……”
我眼神一利,絕對不能暴露我在這裡。
“可是我跟朋友今天約了一塊出門了,我也不知道幾點才回去,可能會玩得比較晚。綱吉君你現在已經回到家了嗎?你那邊聽起來很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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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現在正處於高級貴賓室裡麵,怎麼可能不安靜。
他頂著山本武和獄寺隼人、兩個很好奇但又不能表現出來,臉撇到了另外一邊,同時豎起耳朵聽他這邊的動靜。
這些沢田綱吉都能夠理解,畢竟他和花言地下結婚這件事在彭格列已經是十大謎團之一。
他相當無奈地向後仰往椅子處靠,努力忽略山本武和獄寺隼人的存在感。
“我還沒有回到家,現在還在外麵。想下班時順便接你回家的。”
不過也通過剛剛在窗外的舉動,肯定了剛剛那個人就是栗山花言。
“……啊,不過綱吉君那邊好不容易提早下班。”栗山花言的聲音相當猶豫,“要不我們兩個人久違去約一次會?我知道最近有一家意大利餐廳開張了,還沒有去吃過呢。”
沢田綱吉·完全沒有下班·等會還要跟彆人會談·完全沒有翹班權限,沢田綱吉腦袋一突,隻覺忽然矛頭就轉向了他。
他乾乾地扯了一下嘴角:“花言不用在意我,你和朋友玩的高興就好。”
沢田綱吉看了一眼山本武和獄寺隼人,對後麵的會麵相當頭疼。最後還是猶豫著將彭格列指環摘了下來,會麵總不可能將山本武和獄寺隼人甩掉,總之先把代表性的指環摘下來。
剩下的——
好在守護者的資料沒有廣而為之,就算在路上遇到有黑手黨也不會直接認出他們。
到時候就算運氣不好真碰麵了也能夠拿同事的稱號唬弄過去……吧?
可是,隼人和武身上的危險人物的氣質好明顯。
沢田綱吉久違地忍不住含淚。
還是儘量躲著點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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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既然如此,就能夠確定了綱吉君今天外出上班和同事見麵的地點就在天空展覽。
同時還完美為後麵的事情圓了坑。
就算等會在人海之中,綱吉君看到我也沒問題了!畢竟我已經報備過和彆人約好出來玩了,至於這個朋友是男是女我剛剛也沒說是吧?
不過我低頭看了一眼我身上的裝扮,頭疼地回憶起我空間裡麵沒有再囤漂亮溫柔風格的小裙子。備用的上次穿了出來以後,洗乾淨忘記放回去了,還是避免跟綱吉君見麵吧……躲著點T T,到時候見麵了不好解釋。
我再度從盥洗室出來時,由於心情忐忑而心不在焉。在接下來拍賣舉牌的時候。一時之間沒發現我舉牌拍賣的時候,一直煩人的二十七號總算沒有跑出來當攔路虎了。
——當我後來回憶起來,唯一的想法是這家夥家裡的印鈔機因為印刷消耗太多功率總算壞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笑死,花言和綱吉的千層套路。
兩個人:慌,要掉馬了。
今天加班了,又忘記放存稿箱了T T趕回來太晚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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