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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之子死掉這事可是大消息,更彆說奶嘴現在在日本某處,光是這件事就足以讓我提起精神。用情報人員專業的直覺正在以一秒鐘動搖數百下的激動,強烈要求我探尋海麵底下的真相。
我大概花了一段時間去情報圈子裡麵查了查關於彩虹之子的事情,彩虹之子的行蹤不定,再加上他們身份特殊,不是有家族庇佑、就是隱身遊離在特殊世界以外。我最後能得到的消息寥寥無幾,不過我確認了一件事情,關於威爾帝的死亡,至少包括我調查的這兩天以內,都沒有在各大圈子裡麵流傳。
這倒是讓人匪夷所思,忍不住深究背後的真相了。
彩虹之子離奇死亡,而且看這個狀況也不像是因為仇家所致。
就在我還在絞儘腦汁思考這所有事情的邏輯聯係究竟在哪裡時,我眼前忽然就冒出了一抹亮眼的金色,我興致勃勃地把車窗降落,朝他們揮了揮手。
早安~
安室先生.…以及。
我目光落到了和降穀零同行的貓眼青年身上。這個欠我人情還沒還的先生。
我想要的東西帶來了嗎?帶來了,隨時等著驗貨。
精神萎靡的男性、身穿黑色西裝滿臉冷峻的女人。
再搭配著廢棄的街道與陰森森的對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做什麼危險交易。
不過很可惜,我們可是正正當當為了政府服務的人物。
今天我從異能特務科中開了一輛低調的商務車,屬於放到哪裡都讓人找不到車子詳細信息,又微妙屬於合法的車子。
降穀零帶著諸伏景光朝我走了過來,他頗為不滿地和我說∶你在聊天室裡麵和我說的時候,我就很奇怪了,人情不是用天空展覽館的邀請函還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拿半成品敷衍我,差點我就被當做連帶責任了,我不和你計較已經是很慈悲了。說到這裡,我相當忿忿不平地咋舌,一人份的資料一份人情不過分叭。
一百平方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光是空間【有限】就足夠珍貴了。
諸伏景光朝我露出了笑容,抱歉啊,給你添麻煩了。
不會啦,看在同學的份上我給你打了一個折。我露出了一個營業性的笑容,比了一個手勢,正常來說人情債不好還,不過很巧的是,我現在手上有一個絕佳的機會。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兩個人身上的都背了一個吉他盒,就算想也知道這兩個家夥背後的東西絕對不是吉他那種優雅的東西,而是更加危險的.…
我扒拉下墨鏡,跟兩個人注視∶看來你們幾個最近也不太好過啊。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兩個人臉上不約而同露出了苦哈哈的表情,想想也知道被折騰地不得了。我用大拇指指了一下後排,先上車再說吧,你們也不想在大街上撞上什麼mimic、黑衣組織之類的吧?
他們兩個一上車,我就迫不及待開車離開了這條街道。順便把車廂裡麵的信號阻礙器之類的通通打開,雖然我覺得按照這兩個人的專業素養,在他們身上留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不太可能,不過還是以防萬一吧。
畢竟我昨天剛上班就收到了消息,說港口黑手黨那邊搗鼓出了什麼一碰到就會留有信息定位無色無味的顏料。
說真的,我已經不是第一次想這樣感歎了,怎麼黑手黨那邊科研人才那麼多,給我分一點到政府部門啊可惡。
直接切入正題,景光你接手過奶嘴嗎?
我無比慶幸、不,覺得異能特務科的種田長官和公安部門的上司深有遠見,居然在各個重點組織裡麵安插了臥底,而且這些臥底和我關係還說得上不錯,簡直幫大忙了。
諸伏景光一怔,他點頭說∶我和zero之前接手護送過一段時間,不過很快琴酒就從我們手上帶走了。
可惡,我收到的消息晚一步了。我不爽地咋舌。
不過我前幾天從安吾前輩口中得知這件事情以後,就立刻聯係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他們直到昨天還在被mimic追.殺,一直到今天淩晨才擺脫了mimic,抽空回了我一句話,並且約好了今天的見麵。
奶嘴已經運輸到上層人物的【Gin】手上,大概也輪不到我做什麼守株待兔的計劃了。我品味了好一會,還是不抱希望地問了一下∶你知道你們組織拿奶嘴乾什麼嗎?
很可惜,我和hiro還沒有深入組織到那種地步。不過我大概知道他們搶走奶嘴之後要運送給某位大人物的手裡麵,更加詳細的我就不知道了。
雖然早有預料,不過我還是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我真的挺好奇你們怎麼從mimic手裡麵搶到奶嘴的,據我得到的情報,當時護送的人員裡麵還有紀德哎,那家夥的異能力搭配上他本身持有的體術、槍術可是超恐怖的。我開車駛向了鮮少有人通行的高速通道,直往橫濱開過去。
降穀零開口說道∶負責竊取奶嘴的人是貝爾摩德,她擅長偽裝,演技過人。在紀德離開營地的時間內,就抓準時機發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