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040(2 / 2)

好像要對我圖謀不軌一樣。

我凝重地點了點頭,並且緊張地拿起了蜂蜜水的杯子,隨時打算逃跑。

綱吉君哭笑不得,他擺了擺手說∶沒有啦,就是覺得……我們兩個人的位置好像調換了,以往都是我在書房裡麵忙忙碌碌,花言偶爾會端東西過來給我。

咦?好像的確是這樣。

如果不是因為最近需要我處理的工作的確挺多的,我覺得這個現象應該不會那麼明顯才對。

……完了,我越想越覺得這幾天我工作量太大了,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呆在自己的書房裡麵。就算是笨蛋都能發現異常,更彆說朝夕相處的綱吉君了。

嚇得我沒忍住直接把吸管咬癟。

我最近都忙得頭暈腦脹,在綱吉君細心照顧下我完全沒注意到哪裡不對勁。現在回想起來,我行為就差把可疑兩個大字掛在自己臉上了。

在這急速的危險之下,我的大腦很快就運算出新的借口方式∶因為我最近收到國外舉行的偵探大賽的邀請,就想過去試一下自己的水平……不過我這種業餘推理怎麼比得過彆人,就偷偷摸摸在家裡麵惡補推理相關的案件了。

如果說是推理大賽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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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推理大賽的邀請函,我還真有數。

網絡上認識的一個同樣追暗夜男爵的同好特意寄給我的,我看了一眼時間基本上和我趕工作的時間重合,我隻好拒絕了小浣熊了。

而且國外現在還挺亂的,我覺得一不留神說不定就沒命了。出於這兩個原因我就拒絕了。

這個時候拿出來當擋箭牌,可以說是第一名。謝謝你,小浣熊,在關鍵時刻救了我一命。

栗山花言很忙。

這件事從重逢後的第一麵就知道了。

沢田綱吉一直知道栗山花言沒有辭職這件事,不過他沒有一直追究下去。畢竟他最開始的初衷是希望栗山花言的生活方式能夠變得更加規律健康,並沒有要求她必須辭職的態度在,當年的栗山花言好像誤會了什麼。

現在她好像又回到了過去一天就睡三個小時的生活狀態。這個樣子絕對是不行的。

沢田綱吉組織了一下語言,希望能委婉地轉告栗山花言,結果還沒想好從哪裡說起呢。沒過一會兒,栗山花言率先看出了他想說什麼。

栗山花言好像終於從渾渾噩噩的工作狀態脫離而出,在觸碰到問題核心時,她以一種尋常人無法達到的鎮定速度平穩了下來,雙眼一直注視著玻璃杯裡麵漂浮的檸檬果肉,整個過程還沒有一秒鐘,她就整理出來這個時候最符合常理的答案。

推理大賽。

乍一聽好像沒有什麼毛病,完美貼合了栗山花言的興趣愛好以及她的超與常人的好勝心。

至於是否存在推理大賽…這個問題。

栗山花言自信滿滿,大有【你不信我可以找邀請函出來給你看哦】的態度,基本上也能夠確認推理大賽的真實性。

沢田綱吉不動聲色地在心裡麵歎了一口氣。怎麼說。

他都還沒詳細問什麼,就忽然全盤托出反而更欲蓋彌彰了。

和以前的反應相比真的差遠了,換做以前估計會用咄咄逼人的語氣反問他一大堆問題吧,這個反應完全是已經累得大腦遲鈍了。

嘴上說好勞逸結合的人,最近倒是休息得越來越少。

花言。嗯?

既然如此,今天可以陪我看一下推理嗎?

數?栗山花言微微瞪大了眼睛,可是綱吉君不是一向對這些故事不太感冒嗎?

因為每次花言看到一半就直接用肯定的語氣說哪個是凶手了。沢田綱吉說到這裡,忍不住抱怨地說∶給我這種反應慢一拍的人一點觀看體驗啊。

栗山花言乾笑一聲,心虛地把視線挪開,又笑嘻嘻地說∶看推理故事不就是猜凶手才有樂趣嘛。

沢田綱吉麻木地說∶每次都猜得完全準確..….?

栗山花言咬了一下塑料吸管,她有些為難地豎起了手指數了一會,思考了好一會,最後仿佛壯士扼腕一樣雙手一拍桌子∶那我去樓上拿,等我回來。

其實我真的很好奇綱吉君為什麼忽然對推理感興趣,當我對上他那一雙充滿期待的雙眼時,那麼一瞬間我真的覺得綱吉君如古川遙人的口中所說一樣,是一隻難纏的小妖精。

我艱難地挪開了視線,覺得綱吉君的臉在閃閃發光。…而且我好像還真沒轍。

完蛋。

不會真成了我工作前進路上的阻礙我的小妖精吧。

可惡。

在綱吉君閃閃發光而不自知的表情攻擊下。在抵抗了兩秒鐘以後,我光速潰敗認命。

大不了晚點我再努力加速一把爭取短時間做完?……再不行工作稍微推遲一點。

如果還是不行那就.再說吧,總會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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