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我的時間都是屬於你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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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暴露我們兩個人的份之後,我們的生活發生了什麼變化的話……

家務活還是兩個人平攤,在外威風的彭格列首領回到家該晾衣服的還是要晾衣服。我一個在黑市人頭價格上百億的異能特務科的情報部部長該負責做飯的還是做飯。雖然家務活會看情況進行交換,我們兩個人中偶爾某個人忽然犯懶耍賴答應對方一些不平等條約以此逃避家務活。

總之……就算暴露了我們看起來很厲害的份,我們之間的相處方式還是沒有變過的。

我們暗麵的份不是昨天才開始當,難暴露了就會性情大變嗎?完全是不可能的!

日子該怎麼過就怎麼過,並不會因此發生巨大的變化。

明知我處位、工資絕對不會低到哪去的綱吉君,在商量好快刀斬亂麻,乾脆後天就要出發都去旅遊時,眼睛都不眨一下給我打了一筆錢,硬要說有什麼變化的話……

“當定期存款吧,我手上的錢……與其都便宜給維修部,不還是交給花言用錢,到時候出國旅遊,你肯定會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買一大堆東西了。”

我手上還拿著手機,指著短信跟綱吉君說他給我打了一大筆錢的事情。聽到他句話,我呆愣了好一會兒,眨了眨眼睛說:“綱吉君……已經完全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反有些不習慣……”

雖然某種意義上,綱吉君直接跟我說的答案,讓我忍不住可憐他了。

我憐憫的態度過於明顯,綱吉君聲音微微提,訴說著除了彭格列成員以外都不懂的辛酸淚:“瓦安那邊每次來總部都會轟轟烈烈大乾一場,骸和雲雀學長每次碰麵都會打架,那幾個移動定時炸.彈我也沒有辦法啊。”

“且……現在能直接和花言說實話,我反倒是意外地鬆了一口氣。”綱吉君用手搔了搔臉頰,他用著難以聽清的聲音小聲嘀咕著:“也許十年前的我沒有說錯,提前說清楚比較好嗎……?”

我否認了綱吉君的話:“嗯……綱吉君,我覺得我們兩個人現在能平氣和麵對麵的說話,完全是因為三年的相處喔。彆忘了我的份可是正經的白份,果提前說清楚的話,情況嚴重的話,說不定我們兩個人就徹底掰了。彆看我現在接受的那麼自然,我之前其實也做了一段時間理鬥爭。”

“說不定……現在是我們能夠接受對方份的最佳時機。”

我表情微妙,馬上補充一句:“話是樣說,我哪知中時期的學長是黑手黨首領啊。就我個運氣,我現在去買彩票說不定都能中一千萬了。”

綱吉君已經不想重複吐槽我們之間陰差陽錯的份關係了,在聽到了我說【掰了】個詞的時候,他的眼有一些驚恐。

可是,我的肺腑之言。

果將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比喻成遊戲。大概就是好感度刷不夠,導致badend結局的發生。

且個好感度還出奇的。

換做一年前,說不定我都狠下跟綱吉君說再了。不說利益、或者說假使綱吉君真的有利用我的想法。光是□□和白兩者的詫異,就足夠使我做出了種做法。

沒看我之前都一直很猶豫,怎麼處理我和綱吉君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嗎?猜到他是世界麵的人都有夠讓我動搖了,結果家夥的份實際上還是一個王炸,核炸彈能炸的麵目全非,就算我直接說出去我和黑手黨boss結婚了都不可能讓人相信的荒唐地步!

我回憶起我之前對綱吉君的種種猜測,就忍不住捂臉,我不堪回首:“……說到底,讓我猜錯了那麼多,直接臨門一腳就猜對的情況下,結果忽然一個急轉彎衝出車,根本就是綱吉君的錯。是我對黑手黨的固有印象太厲害了嗎?完全沒想到綱吉君遭動物欺負、害怕鬼、連蟑螂都不敢打的人會是黑手黨首領啊,好萊塢都不敢樣演。”

我犀利的話語就像是利箭一樣,在綱吉君的上嗖嗖地插上了幾箭。綱吉君像是重傷患者一樣,顫顫巍巍地發出了辯駁:“……哪有,我根本就不怕。”

綱吉君忽然一個急轉彎:“那都是為了隱瞞份做出來的演技。”

“……”

他怎麼敢說出來的,需要我給他複盤一下我和他是怎麼從分房睡的狀態轉換成一塊睡的過去嗎?

兩年前我血來潮拉著綱吉君陪我看了一會兒靈異片,結果某人完全不敢一個人睡覺,那天不巧還停電了,綱吉君想開一晚上的燈都做不了,最後是抱著枕頭和床單跑來我房間鋪地板。

果堂堂黑手黨教父為了掩飾自己的份連種事情都做得出來,那可真的是不得了(棒讀)。

麼想想我一開始能把綱吉君聯係到世界上,已經是超常發揮了。

我用【看你鬼扯】的眼安靜看他的表演。

綱吉君還在做掙紮:“我……”

“……綱吉君,有些時候,已經破碎的形象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是沒辦法黏上去的,彆做最後的掙紮了。”

綱吉君:“……總覺得我現在果放棄掙紮的話,個問題就永遠邁不過去了。”

我把手機丟到了一邊,拒絕繼續談個話題,重投入收拾行李的工作上。

再接著說下去,說不定綱吉君會被現實氣倒。

我衣櫃麵的衣服琳琅滿目,有好多漂亮偏溫柔風格的小裙子,說實話也就隻有女時代的我會穿一下,進化成社畜以後就很穿種類型的衣服了,果不是我意外跟綱吉君結婚,為了掩蓋我的份,我可能輩子都不會再穿種輕飄飄的衣服了,一是不方便工作,二是……我的年齡和審美早就在種類型畢業了。

平時常用的工作衣服基本上都被我放到了公司的休息房間麵,我衣櫃麵有一小部分是綱吉君送我的衣服,隻不過品味嘛……

我的手不動聲色略過了其中某幾件衣服,尤其那條洋紅色的小裙子,大概就是屬於我輩子都不想再穿第二次的衣服了。雖然我穿什麼都不會難看到哪去,可洋紅色真的多次挑戰我的審美,完全不想穿第二次。

我覺得次出去旅遊的話,多半要進行多次偽裝了,於是我拿衣服時拿了好幾套風格迥同的衣服塞進行李箱麵。

“衣服啊……真的能給穿著或者氣場進行很大的掩蓋。”

“唔。”

我答應了一聲,收拾衣服的手並沒有停下來。

“花言不管穿什麼都很好看,好像沒有特彆不適合你的衣服,但還不是太勉強自己,喜歡穿什麼就穿什麼,沒有一定的界限,不要被什麼束縛住。”

綱吉君說完句話後,他從我邊離開,踩著椅子從衣櫃的最上層拿出了他的行李箱。

“……?”

句話過於正常,我反應了好一會,後知後覺品出了綱吉君的話麵有什麼不對勁。

瞳孔地震。

“等等……綱吉君,話什麼意思?”

我平時喜歡穿的衣服指的是什麼……?是說我工作狀態上的衣服,還是說是衣櫃內的衣服……?

不管哪個,都直接透露出了綱吉君發現我的異常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綱吉君把行李箱放到了地麵上,用著平淡的語氣說著不得了的話:“花言,明明以前經常說出門和朋友玩,衣櫃麵的衣服基本沒有怎麼動過,唯一動過的還是在家麵常穿的居家服。現在想想,花言應該是有另外的衣櫃專門裝其他服裝吧……大概。”

正中紅。

“……倒不是說為難自己,裙子還是很漂亮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說出了事實,我眼:“先不說工作上穿種衣服有些礙事還惹人注……誰要在一群社畜麵花時間打扮自己啊,套個工作服回公司已經很給麵子了。”

穿那麼好看不化妝總是會遜色一些,要不就不做,要不就乾脆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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