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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通過酒店的資料查到登錄的資料,那反應的速度是太快了還是太慢了呢….?
證件這種百分百暴露身份的東西,我自然是在登記完畢以後就立即丟回掌中花裡麵徹底封禁。要不就是在登記到放入掌中花中途間隔的幾分鐘裡麵,很不巧被彭格列看到但是距離我們入住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了,彭格列才磨磨唧唧跑過來的可能性並不高,畢竟獄寺集人那個殷勤勁兒一看就是對綱吉君緊張不已,換做彭然格列的人早就衝過來了。
我苦思冥想沒想到一個合適的理由,納茲全身上下都炸起毛,凶神惡煞地瞪向了大門。
這不是彭格列名下的酒店吧?怎麼發現的.…?
彭格列的手還不至於伸到北意大利,這附近屬於擅長經營的羅托家族的地盤….….說到這裡,綱吉君沒有接著說下去了。
這奇怪的卡頓,我默默投遞了一個視線給綱吉君。
綱吉君並沒有看我,而是看向我們兩個麵前的橘黃色小獅子。
納茲頂著我們兩個人的視線,可愛又迷惑地眨了一下眼睛,不明所以的嘎鳴了一聲。
就算我對匣兵器再怎麼不了解,此時此刻心目中也有一個大概的猜想,這熊熊燃燒、像是不間隔的火焰一
已知,意大利是匣兵器和火焰的故鄉。
已知,這兩樣東西是意大利目前主流的戰鬥武器。
所以,這個世界上有偵查火焰的機器也不奇怪吧……?
這可比猜測是不是從證件暴露的猜想靠譜多了,無論是我還是綱吉君兩個人都沒有想到忽然納茲就從匣子裡麵跑出來這件事,納茲才剛出來,門就被打開了。
我又氣又好笑,伸出手捏了一下納茲的臉頰,原來是你這個小內奸。
納茲瞬間就慫了,它的智慧遠比我想象的要高,聽得懂我們兩個人說話,它像是知錯了一樣,尾巴耷拉了下來,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和綱吉君,不知所措地在床上轉悠。
就在我們幾個還在裝死不說話的時候,門口的人再度敲了敲,你好?
綱吉君沒有說話,他起身打開了房間裡麵的窗戶,納茲瞬間就心領神會,不過玩.偶大小的小獅子像是靈巧的貓一樣,順著窗戶爬了上去。
綱吉君向我小聲地解釋∶如果直接把納茲收回匣兵器,火焰從檢測器裡麵消失,他們很快就會起疑心了。現在檢測器還沒有敏銳精準定測到樓層關係。Reborn他們不太可能向其他家族說我們兩個的事情,外麵的人應該對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一無所知,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綱吉君起身去開門的時候,動作流暢地將之前的假發重新戴上,又隨意抓了一下。他閉上眼睛,再度睜開眼睛,困倦的神情攀上了他的臉頰,顯然是被吵醒還沒睡夠的樣子。
我乾脆就把被子往頭上一蓋。
綱吉君打開了房門。
隔看被子我隻能模模糊糊聽到綱吉君-—爆發式的演技,將小白臉的那一麵表演的淋漓儘致,不在富婆眼皮底下,對下層勞動人員理所當然的趾高氣昂。
我可沒有點客房服務,一次就算了,還鍥而不舍敲門,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
啊、啊。服務生沒想到一開門就撞到了綱吉君劈頭蓋臉的痛罵,他懵了好一會兒後才乾巴巴地說,前台收到電話說浴室的花灑壞掉了。
我沒有打過電話,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綱吉君忍耐一下,痛壓道;如果把小姐吵醒了就,糟糕了,沒有什麼事情就彆吵了。
可是.…服務員有一些猶豫,請讓我檢查一下?…你的工號是什麼?我要投訴你了。
抱歉,打擾了。服務員連連鞠躬抱歉。
短暫的對話僅僅截止於此。
綱吉君回來時,他臉上的神情有些凝重∶雖然我很努力唬弄過去了,但是好像有點不妙。
欸???
剛剛的對話不是很正常嗎?漂亮的演技完全抓不出漏洞。
那個服務員的身上有幻術的痕跡,雖然很微弱,這段時間裡麵應該和施術者的聯係疏離了一些。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