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隼人不再和藍波爭論,他拿起了望遠鏡仔細觀察出來的人。
那是一對夫婦,平凡又普通的外貌,找不出任何一絲和沢田綱吉相像的地方。
夫人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手裡捧著一束新鮮摘下來的花束,格外依戀丈夫的模樣。丈夫與夫人手牽著手,兩人互相小聲低語著一些什麼話。
“是阿綱嗎?”
“彭格列?”
“BOSS?”
“沢田嗎?”
“彆在我的耳邊嘰嘰喳喳,擾亂我的專注力!我這不是在仔細看嗎!”獄寺隼人罵了一聲,他不斷仔細觀察男方,試圖找出有一絲與沢田綱吉相像的地方。
隻要有一點就可以證明他是十代目了!
十代目的確往日會露出那麼溫柔的笑容……唔,可是。
獄寺隼人的望遠鏡停留在女方的身上,女性看起來嬌.小可人,完全看不出有一點【惡趣味】的樣子。
隨著夫婦逐漸走到了路邊的車子,獄寺隼人遺憾地說:“不是十代目,他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和十代目相差甚遠。”
但是獄寺隼人沒有任何的氣餒:“隻不過是第一隊離場的人,不是十代目也很正常。”
山本武低頭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快傍晚了,客人們都打算離場了。獄寺,可不要放過這次絕佳的好機會。”
“我當然知道。”
正如山本武所說的那樣,接下來從花田出來的人多得讓人有些來不及仔細觀察,所有守護者們舉起了望遠鏡開始觀測。以肉眼大概粗略估算的身高以及行為作風、性格作為參考基礎,逐一篩選。
然而不用說的是……
外國男性身高在一米八的並不少見。
笹川了平正在看一名年輕的情侶,他們是典型的歐洲人風格,穿著流行,就像是情侶之間約好來網紅地點打卡一樣。女方頂著一頂寬大的遮陽帽,身上還掛著一個單反相機。男性有著一頭柔軟的金色頭發,五官俊朗到讓人無法忽略的地步。而此時此刻他似乎有些許生氣的樣子,走路的速度總是比女方走得快一些。有著鉑金色頭發的女方好像沒察覺到男方的情緒,她完全不著急,也沒打算哄人的樣子,維持著自己該有的速度慢吞吞地走,遲鈍到讓人忍不住擔憂這對情侶會不會立即掰掉。
在笹川了平一旁的藍波完全沒有工作的興致,他往笹川了平那邊看了一眼,用肯定的語氣說:“絕對不可能是彭格列,彭格列不會是對夫人甩臉色的。”
笹川了平讚同地點頭:“確實,作為一個大男人,完全不顧及女生的走路的速度,有失風度。”
女方喊了一聲男方,男方好像不情不願,總算扭過頭去看她,女方大步向前走到了男方的麵前,踮起了腳尖。
映入他的眼簾的是——
手法粗糙、充滿著誠意的花環。
因為速度太快了,戴上去歪歪扭扭的。
即便如此,女方也飛快地拿起了相機按住了快門鍵,然後她好像是怕男方反應激烈,邁著輕盈的步伐飛快地溜走了。
藍波:“嗚哇,好過分。雖然大概猜到後麵的劇情了,居然還要女生給台階下,太差勁了。”
笹川了平本來都去注意其他人了,聽到藍波的吐槽又轉了回來。
隻見男方發了一會愣,才伸手拿下了花圈,他向前走了幾步。走到了刻意慢悠悠走在前方的女生旁邊,將花圈戴在了遮陽帽的上麵,又格外過分的擰了一下女生的鼻子,好像咬牙切齒一樣說話。
笹川了平:“太過分了吧。”
藍波:“嗯……看起來是的呢。”
.
都是我的錯。
太得意了。
不小心欺負太過了。
其實就稍微、捉弄了一下而已。
在幫他戴琥珀的時候親了一下他的喉結,但對綱吉君來說太敏感了。
綱吉君的羞恥度到達了極限,全程用著“不要和我說話,讓我緩一下”的態度對我。
綱吉君擰了一下我的鼻子,低下頭不情不願的語氣跟我說:“沒有下一次——!”
沒辦法嘛。
他用著那麼誠懇的態度跟我說要準備一個巨大的驚喜的樣子太可愛了。
我點了點頭說:“下次我會得到綱吉君的同意時再做的。”
“——哪裡是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