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江戶川柯南進行一場拉扯之時,連續殺人事件在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兩個人的表演之下已經完美落幕,尾形夏彥的雙手被扣上了手銬。
我們這邊的雜吵聲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其他人見我高高舉起江戶川柯南的眼鏡,明顯在欺負小孩子的姿態時,不約而同半睜著眼睛。
西格瑪小聲地吐槽:“都多大歲數了還在欺負小孩子。”
高木涉乾笑著跑過來:“栗山小姐,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高木涉一副家長過來的姿態,就算我再怎麼厚著臉皮也不可能接著拿江戶川柯南的眼鏡了,我把眼鏡還給了江戶川柯南,他立刻戴了上去,往後麵退了幾步,唯恐我接著拿工藤新一的事情說事。
這個態度太可疑了。
滿分十分我能打七分。
逆生長本身就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最多借由整形、化妝,進行微調整。變裝的最高境界也就隻有用人.皮麵具。再往上的也就隻有借用比安裝工具進行輔助,達到隻增不減的境界。
變小……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返老還童。
不是藥物輔助就克隆人、人體試驗之類的,無論哪個都是反人道。
再或者十年後火箭筒……?但是我最近沒有聽綱吉君說過這類事情,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一個日本人跑到彭格列碰瓷的可能性也不大。
……怎麼感覺我手上的事情還沒解決,又有新的事件出現。
我蹲下了身,誠懇地道歉:“對不起哦,柯南。”
江戶川柯南乾巴巴地回複,“嗯,沒關係。”
說是這樣說,我出於好奇心,就順便拿出了手機查了一下江戶川柯南的信息。
這年頭能憑空多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小孩子根本就不可能吧。
名字輸入的第三秒,我盯著【查無此人】的人口信息好一會兒後,退了出來去查入學之類的小消息,江戶川柯南的出現仿佛就像是憑空出現,他沒有任何國外入境的消息,直到幾個月前,突然住進了毛利小五郎的家中,緊接著進入米花小學,同時,沉睡的毛利小五郎開始聲名大噪。
我再去查【工藤新一】,工藤新一,被稱為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截至今日為止幫助警察解決了許多大大小小的案件,因此也被稱為日本警察的救世主,每一次他解決案件都會有一大堆警察或者記者蜂擁而至,留在網絡上的照片多如牛毛,然而在近幾個月他卻突然沉靜了下來。
工藤新一至今沒有出國的記錄在,而他最後有入庫的流動信息是在遊樂園。緊接著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恰好的是江戶川柯南出現的那一日,完美重合。
我:“……”
在有綱吉君和小綱吉在前,我對人變小這件事情已經有了良好的接受能力。先不去追究工藤新一到底是怎麼變小的,在如此多的證據麵前,工藤新一等於江戶川柯南這件事的可信度已經大大提高。
再考慮到江戶川柯南剛剛的態度……我覺得我的猜測已經有了百分之八十的可信度。
……這馬甲脫得也太快了,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我思考片刻,還是覺得自己不要貿然下決定,再確認一下好了。
於是我隔著層層人群堆,忽然就朝某個黑戶小鬼……江戶川柯南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後張開了嘴巴,吐字清晰。
工藤新一。
江戶川柯南的額角直冒冷汗,他朝我揮了揮手,大聲地喊:“栗山姐姐,你剛剛在說些什麼?”
反應挺好的,如果我手裡不是掌握了確切的證據,說不定我真的信了他的邪。
我看江戶川柯南冷汗涔涔的樣子,好像忽然就懂得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兩個人為什麼愛嚇小孩了。
諸伏景光在我的旁邊,維持著看犯人的角度,動了動嘴巴,壓低聲音問我:“你剛剛說了些什麼才把柯南嚇成那樣。”
我同樣目光都看不看他一眼,微微嗡動嘴巴:“欸——有那麼明顯嗎?我還以為柯南的演技很好。”
諸伏景光一度想笑:“他平時可都是自信滿滿的樣子,現在都不太敢出風頭了。”
“沒什麼,很小的一件事情。到時候再和你說吧。”
“欸?什麼什麼?”西格瑪好奇地跑了過來,“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嗎?說給我也聽一聽?”
我看了一眼這個可疑又奇怪的外國人,和他拉開了距離。
他那拙劣的演技我至今難忘。
倒不如說這次的案件真的很奇怪!
除去了警察以外沒一個正常人,臥底、返老還童、異能力者,沒有一個暴露自己真實麵目出來,恐怕好萊塢的導演看到都忍不住扼腕,都是些多好的演員,百花齊放,人設沒有一個重疊。
因為我是嫌疑人其一,這次什麼證據什麼線索一概不告訴我,我全程憑借瞎猜去二選一。如果要我猜,我覺得這個外國人圖謀不軌的可能性更大。
“嗚哇……”西格瑪受傷地瞅了我一眼,“我真的沒有惡意!殺人犯又不是我,我真的隻是好奇。”
“嗯嗯嗯。”我敷衍地回答,然後離他更遠了。
不懷好意的演員,總是心裡一肚子黑水,想著乾些什麼吧?
每次犯人被逮捕以後,都會開啟磕頭抱歉或者惱羞成怒發火的態度,而這一次尾形夏彥被扣住了雙手手銬以後,作為一個連環殺人事件的凶手,他猛地咧開了嘴,神經質一樣大聲地笑了。
“我是不會後悔的、也不會反省。”
“僅憑你一個人是做不了的,你的手.槍是從哪裡來的?”
尾形夏彥的殺人工具並非□□,而是一支在裡世界十分流行、飽受歡迎的□□。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簡單搞到手。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他。”
尾形夏彥笑道,他緩緩吐出一句話。
“我隻知道他是一名好心的俄羅斯人。”
“——”
靠。
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
我瞳孔地震。
西格瑪向高木涉問:“現在已經很晚了,請問還有彆的事情需要配合嗎?”
高木涉老實回答道:“啊,不用了!剛剛西格瑪先生已經把口供提前錄好。謝謝你的配合。”
“好的,既然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我先走了。”西格瑪從兜裡麵掏出了車鑰匙,提前把車打開。
“嘀——”
與此同時,我感覺到了西格瑪從我身旁抽身離開,他走的速度很急也很快,左手猛地甩到了我的手上。
我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凝滯。
電光石火之間。
一股莫名其妙的記憶、應該說他是記憶嗎?總而言之,一直以來我的疑問陡然獲得了答案。
關於某個給我增加工作量的俄羅斯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
西格瑪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忽然回過了頭看我。
我也看著他。
空氣凝滯。
僵硬。
僵硬。
兩個人短暫地陷入了麵麵相覷的狀態,隨後西格瑪神情發慌,冷汗涔涔,他做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撒腿就跑。
“抓住他!!”
我大聲地喊道。
.
我是西格瑪。
在這次小小的任務執行之中,我認為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根本不會有任何的難度。
在某個好心的俄羅斯人的提案之下,我按照他的計劃開始行事,他會給我製造出機會,和異能特務科的科長有短暫的接觸。
我的異能力是:將自己最想知道的情報和他人最想知道的情報交換。
隻要和異能特務科的科長有所接觸,我就能夠得到【異能力者】到底是誰的信息,方便執行後麵的計劃。
費奧多爾說:目前異能特務科不會知道他們想乾些什麼,就換情報交換,科長得到的情報也無關疼痛。
是的,本該如此。
前提是科長不是那個他們一直尋找的異能力者啊!!!
人家對你心裡麵的小九九跟明鏡似的,當場就把不該暴露的情報賣出去了。
大家好,我是西格瑪。目前被一群警察追.殺,沒有歸家之路。
請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