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晚上沒回來。”伏黑惠應道,“你怎麼突然過來了,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今天休息,我來看看你。”羽柴夏輕車熟路地走進伏黑惠家裡,路過廚房的時候朝裡看了一眼,“你在做早飯嗎惠?”
伏黑惠點點頭,“嗯,你吃了早飯嗎?我可以給你做一份。”
羽柴夏確實沒有吃早飯,但是讓小孩子給自己做飯吃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我來幫你吧。”羽柴夏認真地開口。
伏黑惠一開始並沒有懷疑羽柴夏,他甚至十分信任地讓羽柴夏進了廚房,但是當羽柴夏一把火衝到天花板的時候,伏黑惠發現了不對。
伏黑惠將羽柴夏擋在門外,一臉認真地詢問道:“你真的會做飯嗎?”
羽柴夏低著頭,“會一點。”
“真的?”
“...不會。”
羽柴夏也不是全然不會,小時候自己生活的時候還是會自己做一些東西吃的,但是和太宰治住在一起之後就基本沒有自己動手做過東西吃了,更不用說之後進了高專,就再也沒有進過廚房了。
伏黑惠小大人一樣歎了口氣,他指了指外麵的沙發,“你去那邊坐著等我吧,我自己很快就能做好。”
羽柴夏乖巧地點點頭,“知道了。”
羽柴夏坐到沙發上,透過廚房的門看伏黑惠在廚房裡有條不紊地忙碌,一動都不敢動。
等伏黑甚爾開門回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羽柴夏乖乖坐在沙發上的樣子。
“你乾嘛呢?”伏黑甚爾疑惑地問道。
“等你兒子給我做飯吃。”羽柴夏實話實說。
伏黑甚爾一愣,而後毫不猶豫地嘲笑出聲。
“你多大的人了,還要小孩子做飯給你吃。”
“說的像你會做飯一樣。”羽柴夏反唇相譏。
“我怎麼不會。”伏黑甚爾挑挑眉,抬腳走進了廚房,“我來幫你,惠。”
伏黑惠用質疑的目光看了眼伏黑甚爾,滿臉的不信。
“你怎麼還不相信我。”伏黑甚爾自信地接過了伏黑惠手裡的鍋。
然後兩分鐘之後,伏黑甚爾也被伏黑惠趕了出來,和羽柴夏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羽柴夏看了眼伏黑甚爾,伏黑甚爾默默彆開了臉,眼睛到處亂看,假裝自己很忙的樣子。
彆問,問他也不知道。
兩個人相顧無言地坐了好一會,直到伏黑惠從廚房中走出來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沉默。
伏黑惠將做好的早飯放到桌子上,掃了一眼坐的遠遠的羽柴夏和伏黑甚爾。
“你們吵架了嗎?”
“沒有。”羽柴夏和伏黑甚爾異口同聲地否認。
伏黑惠覺得有點奇怪,但是沒有多問。
他將碗筷擺好,招呼他們兩個,“可以吃飯了。”
羽柴夏和伏黑甚爾一左一右坐到餐桌上,在伏黑惠的示意下動了筷子。
在之前被放養的日子裡,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一直都是自己養活自己,因此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伏黑惠對於下廚做飯這件事情已經非常有經驗了。
至少伏黑惠是這一桌裡唯一一個會做飯的。
伏黑甚爾完全沒有客氣,他三下五除二地將碗裡的粥和小菜都吃光,又一筷子將煎雞蛋塞進嘴裡,他嚼著雞蛋,拿著碗問伏黑惠,“還有嗎?”
“鍋裡還有。”伏黑惠應道。
伏黑甚爾應一聲,端著碗進了廚房,沒過一會添了滿滿一碗粥坐了回來。
等羽柴夏吃完,伏黑甚爾正好吃完第三碗粥,也正好將伏黑惠做的所有早飯都吃乾淨了。
伏黑惠對自己做的所有東西都被吃乾淨這件事非常滿意。
他將碗筷放進廚房,沒忘了提醒伏黑甚爾,“今天輪到你洗碗了。”
“我知道,我一會就過去洗。”伏黑甚爾擺擺手。
伏黑惠看起來並不放心伏黑甚爾的樣子,他從冰箱拿了牛奶,路過客廳的時候又提醒了一句,“你彆忘了洗碗。”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洗的。”伏黑甚爾不耐煩地應著,“你該乾嘛乾嘛去。”
伏黑惠這次沒再說話了,叼著牛奶出了門。
“惠乾什麼去?”羽柴夏問伏黑甚爾。
“不知道,可能是要和朋友們出去玩吧。”伏黑甚爾聳聳肩。
“看來你們過的還不錯。”羽柴夏感歎著開口。
“隻要你不半夜闖進我房間質問我,那我的生活就還算得上不錯。”伏黑甚爾意有所指地開口。
“那次是迫不得已。”羽柴夏做了個無辜的表情。
伏黑甚爾會上當嗎,當然...還是會上一點。
羽柴夏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追究什麼了。
他半躺在沙發上,手肘撐在沙發的靠背上用手托著臉,抬眼打量著羽柴夏,“所以你今天到底是乾什麼來的,你總不是要過來和我敘舊吧。”
“差不多吧。”羽柴夏沉吟一下,“主要是你這裡比較安全。”
伏黑甚爾挑了挑眉,“怎麼,你被追殺了?”
“也不算吧。”羽柴夏將這些天五條悟和夏油傑總是跟在他身邊的事情和伏黑甚爾說了一遍。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是戀愛的煩惱。”伏黑甚爾撇撇嘴,“不過你長成這個樣子受歡迎也沒有什麼不能理解的。”
“但是我並不太理解他們的喜歡,有人和我說這種喜歡要是獨一無二的,可我並不能領會到。”
伏黑甚爾聞言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想問什麼是喜歡嗎,這個很簡單,我教給你一個很快的方法。”
羽柴夏聞言有些好奇,“什麼方法?”
“你跟他們睡一覺,哪個舒服就是喜歡哪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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