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的父母很心疼他,但也很欣慰他能找到適合自己的方式。
“這個喇叭是配合我們的術式使用的咒具,他可以將聲音成倍擴大,加大咒言的威力。”狗卷棘爸爸指了指放在桌麵上的喇叭形咒具。
“不過因為我們幾代都沒有咒術師的出現了,所以這個咒具一直寄存在天元大人那裡,直到棘覺醒了術式,天元大人才會拖托九十九由基將這個還給我們。”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羽柴夏轉頭看向狗卷棘,狗卷棘此時正拿著蘋果吃,之前蓋住他下半張臉的高領被他拉了下來,羽柴夏這才看見狗卷棘的兩頰有著黑色的蛇眼紋。
這是咒言師的證明。
狗卷棘媽媽憐惜的摸了摸狗卷棘的頭,“如果有選擇的話,我寧願棘他並沒有覺醒術式,這樣他就可以作為普通人,開心的生活一輩子。”
“不過我也相信他,成為咒術師的棘一定會成為非常厲害的咒術師的。”
狗卷棘媽媽笑起來,“他會像守護我們一樣守護其他人。”
狗卷棘聞言狠狠的點了點頭,“鮭魚!”
羽柴夏注視著眼前的一家三口,緩慢的眨了眨眼睛。
從小便孤身一人的他,忽然在這一刻窺見了名為家庭的東西。
他也忽然懂了當初他質疑禪院甚爾因為有了妻子和兒子所以打算金盆洗手時他對他說的話。
“你這種形單影隻的野犬不明白也是正常的。”
“等有一天你有了在意的人的時候,你就會明白了。”
現在的羽柴夏覺得自己應該有一點點能夠理解當時的禪院甚爾了。
因為羽柴夏幫他們送來了喇叭咒具這件事情,狗卷棘的父母執意邀請羽柴夏在家裡吃頓飯。
羽柴夏推脫不過便留下來和他們一起吃了頓午飯。
下午告彆的時候,狗卷棘對羽柴夏依依不舍。
他一直將羽柴夏送到了門外很遠,依舊不願意回家。
狗卷棘爸爸笑著打趣,“他之前救了一隻受了傷的小鳥,放飛它的時候也是這樣依依不舍的,在窗邊站了三個小時。”
“證明他非常喜歡羽柴呢。”狗卷棘媽媽笑著應下來。
“送我到這裡就可以了,你回家吧。”羽柴夏勸道。
狗卷棘點了點頭,但雖然不繼續向前送羽柴夏走了,但依舊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著他。
見狗卷棘這個樣子,羽柴夏想了想,他蹲到狗卷棘麵前,開口安慰道:“不用擔心,我會在咒術高專等著你。”
狗卷棘聽到羽柴夏的話,眼睛刷了一下亮了起來。
他拚命的點頭,“花椰菜!”
雖然羽柴夏聽不懂飯團語,不過他知道狗卷棘應該是答應他了。
他站起身揮手和狗卷棘告彆,“下次再見。”
狗卷棘站在原地一直向羽柴夏揮著手,直到再也看不到羽柴夏的背影。
從這一刻起,狗卷棘下定決心要成為一個出色的咒術師。
當然,當狗卷棘終於得以來到咒術高專卻發現自己心心念念的漂亮哥哥要變成自己老師了的這件事情就暫且不提了。
這邊,羽柴夏趕著最後一輛車回到了咒術高專。
一回到咒術高專,遠遠的羽柴夏就看到門口杵著兩個人。
五條悟和夏油傑像兩樁門神一樣,一左一右的站在高專大門口。
羽柴夏掃了一眼他們兩個人而後目不斜視地徑直走進了咒術高專。
五條悟、夏油傑:?
五條悟長腿一邁,氣勢洶洶地攔在了羽柴夏身前,“等一下!”
羽柴夏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啊?”
五條悟飛快的向羽柴夏身後使了一個眼色。
夏油傑心領神會上前一步,雙臂穿過羽柴夏的腋下,將羽柴夏架了起來。
然後五條悟上上下下的將羽柴夏檢查了一整遍,連背後都沒有放過。
羽柴夏:?
終於檢查完了的五條悟擦了擦頭上不存在的汗,“呼,太好了,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夏油傑將羽柴夏放開,十分欣慰的揉了揉羽柴夏的頭,“做得很好,小夏。”
羽柴夏:?
一般路過的家入硝子:兩個癲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