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羽柴夏踹了一腳,伏黑甚爾一拍手,“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來著。”
惠,好像還是他取的名字來著。
“你見到他了,什麼時候?”伏黑甚爾追問道。
“前兩天,他被你的仇人綁架了。”
前兩天啊…
伏黑甚爾摸了摸下巴,前兩天好像確實有什麼人給他打過電話來著。
好像說的是他的兒子在他們手中什麼什麼的。
他當時怎麼回的來著?
他說不認識。
“原來那個時候真的是我兒子嗎?”伏黑甚爾驚奇地開口。
“是真的,不過差一點你就見不到他了。”
羽柴夏將染了血的布料扔下,布料輕飄飄的蓋在了詛咒師的臉上,遮蓋住他沒能閉上的眼睛。
他抬頭看向伏黑甚爾,“你知道你兒子繼承了禪院家的十種影法術嗎?”
出乎意料的,這次伏黑甚爾的臉上並沒有太多驚訝的深情。
“我猜到了,那孩子從小就表現出了很強的咒術天賦,以他的咒力量來說,覺醒術式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不過你好像沒有將他交給禪院家。”
“這是一樁買賣,不過他們也在等他覺醒術式的這一天。”伏黑甚爾扯開一個絕對算不上善意的笑容,“如果惠順利覺醒了術式,那可是一大筆豐厚的報酬。”
“你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呢。”羽柴夏認真的開口。
“多謝誇獎。”伏黑甚爾聳聳肩,並不在意。
“不過怎麼說十分感謝,今天你幫我拖住他,如果讓他跑進旅館裡就麻煩了。”伏黑甚爾走上前,扯著詛咒師的頭發將他拎起來。
“不客氣,不過希望下次再也不要遇見你。”羽柴夏朝伏黑甚爾擺擺手。
伏黑甚爾轉身回了羽柴夏一個燦爛的笑容和一口大白牙,“我倒是很期待和你見麵的。”
羽柴夏:婉拒了哈。
伏黑甚爾沒打算在這裡多留,他拖著人向外走,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又看向羽柴夏。
“對了,上次綁架我兒子那兩個家夥,你有他們的信息的吧。”
“當然。”
回房間之前羽柴夏先處理掉了身上染血的浴衣,等偷到一件新浴衣之後才慢騰騰的回了房間。
他一推開門就被房間裡麵的五條悟和夏油傑堵住了。
“老實交代,你剛剛乾嘛去了。”五條悟湊近羽柴夏,一臉審問的樣子。
羽柴夏眨了眨眼睛,“出去散步。”
“真的假的?”五條悟眯起眼睛,顯然並不相信的樣子。
超乎常人的直覺帶來的危機感告訴五條悟羽柴夏肯定不是簡單的散步去了,但是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出什麼奇怪的地方。
“奇了怪了。”五條悟嘟囔一聲。
如果羽柴夏和任何人接觸了,他都應該看得到咒力痕跡的,但奇怪的是羽柴夏身上什麼都沒有。
難道羽柴夏真的隻是散步去了?
而夏油傑則一臉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羽柴夏的肩膀,“小夏,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混蛋騙子,你不能被他們蒙騙了。”
羽柴夏:很抱歉,打斷一下,我覺得你們兩個也完全沒有好到哪裡去。
夏油傑說完也覺得稍微有些不妥,於是他調整了一下措辭,“準確的來說是,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其他男人都是混蛋騙子。”
五條悟:?
不知道為什麼,五條悟有了一種自己好好的走在大街上,卻被路過的人踹了一腳的感覺。
在夏油傑甚至準備給羽柴夏講各種男人殺妻騙保的故事之前,五條悟先一步將羽柴夏拽進了屋子裡。
“我發現這裡還有遊戲機,我們來打遊戲好了。”
因為著急將羽柴夏的注意力拉到自己這邊來,五條悟沒有仔細看選項,直接點進了地獄難度。
結果他哼哧哼哧打了一個小時,愣是沒有通關。
夏油傑在一旁看的乾著急,他一把推開五條悟,“我來。”
然後夏油傑也打了一個小時,隻比五條悟多打通了一關。
這個遊戲順利勾起了羽柴夏的興趣,羽柴夏接上夏油傑繼續打。
然後又一個小時過去,他們毫無進展。
天之驕子的三人哪裡受過這種委屈,他們的勝負欲瞬間被激發了起來。
結果這一打就打了一天一夜。
第三天回高專,夜蛾正道對上大熊貓眼的三人,轉頭問家入硝子。
“他們三個這兩天又乾什麼了?”
家入硝子:“做.愛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