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朋友,他叫羽柴夏。”太宰治側身讓出身後的羽柴夏,“紅頭發的那位是織田作之助,這邊黑眼圈重的好像從墳墓中爬出來的是阪口安吾。”
“你那是什麼介紹的話啊,我黑眼圈重難道不是因為工作忙到完全沒有時間休息嗎?”阪
口安吾不滿地開口,卻在看清羽柴夏相貌的瞬間眼眸緊縮。()
這段時間他被調到處理記錄最近港口Mafia死亡的成員,順便接觸到了一些有關於港口Mafia成員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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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條信息就是關於【天使】的。
那是直屬於森鷗外的利刃,有著等同於五大乾部的恐怖力量,不過並不在五大乾部之列,專門為了森鷗外處理一些棘手的麻煩,隻要出現就必定會解決掉某些麻煩。
天使從森鷗外成為首領之前便一直跟著他,深受森鷗外的信任。
關於天使的消息並不多,就算是組織中見過天使的人都很少,唯一得知的信息就是天使人如其名,有著天使般完美的外貌,金色藍眸。
組織中流傳最廣的一句話就是,就算你不認識天使,但隻要你見到他,就能認出他來。
而這些信息都和眼前的少年不謀而合了。
對上羽柴夏那雙漂亮的眼眸,冷汗瞬間浸透了阪口安吾的衣服。
他第一反應是自己間諜的身份被發現了。
恐懼籠罩之下,阪口安吾狠狠咬向了自己的舌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阪口安吾的大腦在這一刻飛速運轉。
他先是否決了剛剛自己的想法,就算他的間諜身份真的暴露了,太宰治也沒有必要就這樣帶著天使找過來,他完全可以暗中偷偷解決了他。
再者太宰治的表現並看起來並不是來找麻煩的,反倒好像真的在介紹朋友一樣。
阪口安吾眼眸微動,他壓下恐懼,語調如常地朝著羽柴夏伸出手,“你好,我是阪口安吾。”
“你好。”羽柴夏伸出手,短暫地和阪口安吾相握。
太宰治撇撇嘴,“你這個打招呼的方式還真是古板,不用這麼緊張的,和你們一樣,夏是我的朋友。”
織田作之助在羽柴夏進來之後就一直盯著他,他總覺得與羽柴夏有點眼熟,但是一時之間有些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裡見過羽柴夏了。
或許是因為織田作之助的目光太明顯了,太宰治默默擠到了織田作之助和羽柴夏之間,擋住了織田作之助的目光。
“不可以哦,夏是我的,不可以搶走。”
織田作之助眨眨眼,剛想開口解釋一下,腦海中忽的閃過一個畫麵。
他恍然大悟地一敲手,越過太宰治向羽柴夏開口:“我想起來了,你是【天使】吧。”
阪口安吾因為織田作之助的話嚇的魂都要出來了。
這是可以直接說出來的話嗎?!他們真的不會被滅口嗎?
阪口安吾看看羽柴夏又看看織田作之助,慌慌張張地想要補救。
但是他沒想到羽柴夏直接答應了下來。
“我是,你是誰?”
織田作之助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我叫織田作之助,兩年前,Poison組織事件,最後清理的時候在郊外的廢棄醫院裡我們見過,你還記得嗎?”
織田作之助這麼
() 一說,羽柴夏稍微有了點印象。()
他當時是接到了森鷗外的命令處理掉在場所有人所以才過去的,他記得他在那裡製造了一個超級大的爆炸加上火災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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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還有人能活下來嗎?
“你還活著啊?”羽柴夏真誠地開口。
“可能是運氣比較好吧。”織田作之助答道。
他還記得那天,他從戰場中心廝殺出來,遠遠地就看到了站在高處的羽柴夏。
爆炸在羽柴夏身後接二連三地出現,火光描繪著羽柴夏的輪廓,襯的他的眼眸更加明亮。
他們那天得到了天使會來肅清戰場的消息,但是他們並沒有想到天使肅清的對象也包括他們。
在恐慌和哀嚎聲中,羽柴夏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
匆匆一瞥,羽柴夏的身影就這樣印在了織田作之助的眼中。
不過可惜的是,在這之後織田作之助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天使了。
這件事他也從來沒有跟其他人說過,直到今天看到了羽柴夏,這段塵封的記憶才被掀開。
怕羽柴夏擔心失責,織田作之助還十分貼心的解釋了一句,“放心吧,除了我之外都死光了,而我因為是個底層人員,所以沒有人知道我當時也在場,知道的人都死在那場大火中了。”
羽柴夏點點頭,“不過其實也沒關係,隻要你沒有出現症狀就沒事的。”
“什麼症狀?”阪口安吾插嘴問道。
“當時的Poison首領的異能力是侵蝕人類的頭腦,三個月後,那些被侵蝕了大腦的人就會按照預想設定好的思想成為行屍走肉,這個異能力危險就危險在就算Poison的首領死掉這個異能力也不會被解除,而且我們當時沒有辦法判斷出誰被侵蝕了,所以乾脆讓夏一把火都燒掉了。”太宰治解釋道。
阪口安吾聽得一陣惡寒。
他並不清楚Poison事件的始末,但是要說起兩年前的郊外的那場爆炸加大火他很清楚,當時這件事鬨得沸沸揚揚的,據說那火燒了兩天才撲滅。
他用欽佩的目光看向織田作之助,“真虧的你能活下來。”
“我的運氣比較好罷了。”織田作之助照舊開口,“說起來,我之後也嘗試過找你,但都沒機會見到你,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
“因為那件事情過去不就之後我就不在橫濱了。”羽柴夏解釋道。
那之後不久他就進入高專了,回來橫濱的次數屈指可數,織田作之助見不到他也是正常的。
織田作之助能夠理解羽柴夏的話,畢竟這種核心人員到處跑是正常的,中原中也不就經常一出差就是一兩年。
“那你這次回來要在橫濱待多久?”織田作之助問道。
“兩天,我就走了。”
“兩天啊。”織田作之助的語氣中帶上了一點顯而易見的遺憾。
“你明天有什麼安排嗎?”織田作之助再次開口問道。
“明天稍微有點忙。”
() 他得把任務做了,然後回去複命。
“那明天晚上呢()”織田作之助鍥而不舍地追問道。
明天晚上倒是沒事...?()?[()”
“誒呀,夏,你想喝什麼?”眼見著他們兩個聊起來了,太宰治故意揚聲打斷了他們兩個的對話。
笑話,再不打斷他就要被撬牆角了!
哪怕織田作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也不行!
“我喝果汁就好。”羽柴夏答道,又和調酒師強調了一遍,“千萬不要帶酒精。”
“好的。”
阪口安吾疑惑地開口問道:“你不能喝酒嗎?”
“不能。”羽柴夏搖頭。
“豈止是不能喝酒,夏他隻要喝一口就會倒下了。”太宰治說道。
“是的,所以最好不要給我任何酒精製品。”羽柴夏接過調酒師遞過來的果汁,小小喝了一口。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的人都是毫無弱點無所不能的呢。”阪口安吾感慨一句。
“那就是超人了吧。”羽柴夏開口。
“森先生這次有說什麼時候你可以回來嗎?”太宰治看向羽柴夏。
“完全沒提。”羽柴夏托著臉攪拌著杯中的果汁,“不過我也不著急回來。”
就算是要回來至少要等到他在高專畢業之後吧。
織田作之助沉吟一下,開口問道:“你們兩個很熟嗎?我之前都沒聽太宰說過這件事。”
“算是吧。”
“當然。”
羽柴夏和太宰治的聲音同一時間傳來。
太宰治聽到羽柴夏的話,有些傷心地捂住了心口,“原來在你心中我們隻是算熟悉嗎,夏,我們可是認識了這麼久了。”
“隻有兩年吧。”羽柴夏反駁道。
隻有兩年。
兩年前,森鷗外帶著一身傷痕累累的太宰治來到了他的麵前,將他介紹給了他。
“夏,這是太宰治,是我的病人,之後暫時住在這裡,你們要和諧相處哦。”
當時瘦弱的太宰治冷著目光看向他,渾身好像帶著尖銳的刺但眼中卻沒有任何光,好像放棄了一切希望似的。
羽柴夏看了一眼太宰治,就明白這是森鷗外中意的另一顆棋子了。
他點點頭,牽起太宰治的手,“我會的,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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