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豫了很久,才問道:“小師叔,那個人,他會怎麼樣?”
溪午沉默著摸了摸鹿鹿的小腦袋,過了許久才說到:“在寒山洞關禁閉十年,這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
他沒說是,這是宗主極力才爭取得來的懲罰,在寒山洞禁閉,也有利於鹿曄去除自己的心魔,這些他不想和鹿鹿說,畢竟這樣的處理,無論怎麼說,到底還是宗主偏心自己的兒子了。
但是鹿鹿並不這樣認為,因為在原書中,原主身上遭遇的一切,在原主死後很多年都沒有爆出來,鹿曄也根本沒有受到任何懲罰。
所以當她聽到鹿曄被懲罰之後,隻覺得萬分恍惚,感覺現在的生活就好像是泡沫一般。
她看著外麵清朗的藍天,忽然覺得,之前原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枷鎖似乎都被打開了,或許,這一次,她可以活的更好,也可以看看那些原主未曾見過的風景。
奇怪的是,明明已經是金丹期的鹿曄,在那天大殿上暈倒之後,卻莫名高燒了四五天,就是紫泉長老去看了,都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最後都驚動到了一直閉關的宗主夫人。
這時宗主夫人才知道鹿曄做了這麼多的事情,當下又是憤怒,又是擔憂,還有著鹿鹿的心疼,也不閉關了,打算親自盯著自己的兒子,親自擰一擰自己兒子的性子。
她也來聞鐘峰過幾次,想要見見鹿鹿,但是都被溪午回絕了,溪午不希望這些人再影響到鹿鹿,鹿鹿接下來就隻需要開開心心的就好了。
不過沒過幾天,鹿曄就蘇醒了,醒來之後,也不爭辯,直接就去了寒山洞,隻是在進去之前,給溪午傳了封信。
信內容寫的是什麼,鹿鹿並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的是,在收到這封信之後,溪午一連閉關了數日,才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