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是她有了實力，那麼或許，在未來，即使她依舊隻有十六年的時間，那麼她也可以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那個時候，即使是真的十六歲就死亡，好像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
鹿鹿權衡了一番之後，看向溪午：“小師叔，我是願意的，我想要修煉。”
溪午摸了摸鹿鹿的頭，終於還是咬牙點點頭：“但是這個生長的過程，會十分痛苦，你必須靠你自己的力量活下來，誰都救不了你。”
鹿鹿笑著抱住溪午的手：“我不怕的，我最不怕的就是疼啦。”
溪午沉默良久，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他一眼不錯地看著鹿鹿，好像鹿鹿隨時就會消失一般。
溪午眼中的神色，是鹿鹿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鹿鹿總是可以從溪午眼中的那些複雜的神色中看出一種悲傷，一種確確實實存在，不容忽視的悲傷。
就好像是曾經經曆過什麼一般，可是又不容許人去冒犯，感覺即使是詢問也是一種冒犯，也是……一種傷害。
不過那一瞬間的悲傷的神色並沒有存在很久，溪午就將眼底的神色儘數掩蓋起來，繼續微笑地看著露露。
“好，如果你願意的話，那麼我帶你去修複你的妖族的血脈，咱們去妖族聖地。”溪午最後還是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