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開始的時候，自然是原本的血脈占據了上風，但是後來漸漸的等到原本的血脈都漸漸消失之後，就會是新的血脈占據了上遊的地位。
但是無論雙方到底是誰贏，對於本體來說都是十分的痛苦的。
畢竟這就相當於千裡的體內出現了一個小型的戰場，有兩方在排兵布陣打仗，這是一樣十分痛苦的。
而等到最後，即使血液完全換成了之後，千裡也會一直承受著自己的身體和自己的血液不匹配所帶來的痛苦。
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她再看向漸漸瘋癲的鴻源忽然就理解了。
如果一個人長達千年的時間一直承受著這樣的痛苦，那麼任誰想來也會黑化的吧。
“那個人可是你小的時候，為什麼不去救他呢？救了他其實也是救你自己啊。”鹿鹿沉默許久之後，還是詢問出了這個問題。
“可是拯救的是他，又不是我。”鴻源眼底的紅光已經收了起來，他開始變得慢條斯理了起來，“而且我並不覺得現在的我有什麼不好的地方，既然沒有什麼不好的，那為什麼不順應著曆史來進行呢？反倒冒著風險去改變什麼過去？”
鹿鹿一時之間都有一些無奈了。
忽然，鴻源低頭看向了鹿鹿：“難道你真的對千裡產生了師徒的感情？”鴻源緩緩的低下了頭，靠近了鹿鹿，“但是你不要忘了呀，其實千裡和我就是一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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