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不知道一個男人喜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是她一個女人聽到這種說話的腔調之後,感覺整個人都要壞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這個聲音也同樣惡心到了旁邊的人,旁邊的人在回複他的時候,語氣都停頓了幾秒:“確實,這位就是大人獻祭給您的祭品,您可以隨意使用。”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所有的人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那個女人蹲在了鹿鹿的麵前,然後慢條斯理的劃破了自己的一根手指,隨後看向了鹿鹿,直接了當地將鹿鹿懸掛在空中的手腕割了一個很長的口子。
然後將自己的血液輕飄飄的滴入到鹿鹿的手腕之上。
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在那滴血液接觸到鹿鹿血液的一瞬間,就開始迅速吞噬鹿鹿原本的血液,並且快速同化。
在這一瞬間,巨大的痛覺席卷了鹿鹿全身上下。
但是這樣疼痛的感覺和她當年在筋脈儘斷的情況下,妖族與人族血脈打仗的時候痛覺相比,好像也不過如此。
雖然她已經很多年沒有感受過這樣的疼痛的感覺了,但是似乎還在自己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
但是現在最讓鹿鹿絕望的是,她現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滴血液迅速的將她全身上下的血液快速融化,而且在同化過的地方甚至有著點點的綠意產生。
她雖然不是什麼按照種族來劃分妖族的等級高低的人,但是她也並不想要讓自己的靈鹿族的血脈被轉化。
因為這樣轉化過後,她的兩個天賦就必然會消失,有的時候可能會重新出現,有的時候可能甚至就再也出現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