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瑟苦著臉:“隻是昏迷,沒有發燒,體溫還很低,時不時說胡話。”
“帶我去看看。”林克皺眉起身,還對迪莉婭說了句:“你繼續,我等下就回來。”
勞瑟和林克下樓後,迪莉婭才恨恨地用鏟子翻了下焦黃的牛扒:“吃吃吃,就知道吃。”
卡米拉在旁邊冷不丁補了一句:“其它人也想吃,隻是吃不到。”
迪莉婭瞪了她一眼:“又沒你的份,你急什麼。”
卡米拉不以為意:“沒事,想吃的時候我不會找他麼。”
這些天下來,兩人的關係從以前的繼母女,變得更像朋友。
畢竟她們沒有血緣關係,鮑勃死之前也不是母慈女孝的相處模式。
相互依靠共度末日,還有那難熬的地下室禁閉,感情沒點改變是不可能的。
迪莉婭哼了一聲,繼續煎牛扒:“難怪我組織小隊裡的女人學習基礎的急救知識,你在那裡一副坐不住的樣子。”
卡米拉翻了個白眼:“那些知識我又不是沒看過,你也不比我學得更好。能陪你浪費一晚時間就不錯了,明天彆想我再待在那裡。”
迪莉婭無言以對。
她這點急救知識還是被困地下室那幾天,實在無聊,找到那本生存狂小冊子看的。
卡米拉以前在學校裡接受過急救教育,比她這“無實物”學習好得多。
……
二樓,林克已經和勞瑟進了角落的一間小房間內。
這裡處於角落,門外還加了個鋼製柵欄,證明勞瑟的準備工作做得很充分。
那小女孩即便變成怪物,門外那名守衛也能快速示警,給樓內的人應變時間。
看到床上的小女孩,林克才明白過來,勞瑟為什麼一副緊張的樣子:“原來是她?emmm~她叫什麼?”
啥?你救回來的人連名字都不問的麼。勞瑟滿臉懵逼,口中答到:“esey。”
林克不由得瞪了他一眼:難不成這華裔小女孩,還是步步高點讀機穿越成的精?
不過小女孩是華裔,姓易或名伊怡宜什麼的很正常,對勞瑟這家夥不能要求過高——沒文化嘛。
用戰鬥服的幾種模式掃描,再由終端分析數據,與各種病例的特征匹配。
最後結果是……沒有結果。
單純發冷、昏迷、說胡話這些特征,符合很多病例,但無法確定哪一個是小女孩的發病原因。
要知道,前世的百度裡發低燒都有可能是癌症先兆,醫生也需要各種檢查數據才能做出判斷。
林克的檢查方法也就比百度好一點——至少終端裡的資料都是真實的,不會動輒癌症起步,最高病危。
猶豫了片刻,他走到一旁做思索狀,心神已經進入了末日遊戲。
這些天,林克每天都會在淩晨睡醒後進入遊戲,查看蒂娜的“流水賬日記”留言,並回上幾句“我又升級啦”之類的閒話。
蒂娜自然以為他是在吹噓,很是嘲笑了他幾次。
今天進來,他自然不會找蒂娜,而是直接給克勞德的終端號發去消息:“我這裡遇見一個流浪小女孩,大概十歲左右,前幾天沒什麼異常,突然昏迷不醒……”
描述完小女孩的症狀,不到一分鐘克勞德就回過來信息:“如果沒有受什麼內外傷,最好讓你們基地裡的專業醫生給她做一次覺醒測試。”
專業醫生?覺醒測試?林克一怔,旋即看了看一片死寂的前進基地:這個……真沒有。
想了想,他繼續發消息:“你的意思是,她覺醒成職業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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