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她繼續到:“你救的這些人基本都是被折磨得崩潰了,所以給她們一個親眼見過的“神使”,快速重塑信仰,或許還能搶救一下。不過,你有時間精力來做這件事?重塑信仰不是短時間內做到的事。”
林克沉吟了下,問到:“你先說說怎麼做,我再想辦法節約時間。”
“你是老板,你說了算。”貝蒂聳聳肩,拿過旁邊的水喝了一口,這才講解起重塑信仰的方法來。
這種知識不算什麼秘密,實施的難度主要就在具體手段上。
知道一切隻不過是腦子在說“我會了”,等到執行時手卻會堅定地告訴你“不,你啥都不會”。
況且這不是針對一兩個重點目標,而是上百個年齡不一,背景各異的群體,還沒有相關專業團隊配合。
貝蒂完全不看好林克的想法,但他要試試,她也沒必要攔著。
那晚之後,“老板最大”就是她給自己定下的規矩——在芝加哥一天,就得始終堅持這一點。
半小時不到,林克起身出門,隻留下一句:“明晚前將二號船清理一個艙室出來,我會帶人過去。”
貝蒂瞪大雙眼:啥?明晚?我剛才說了需要很長時間,你聽明白了麼?
林克卻沒有解釋的想法,能花半小時聽她解說,都是看在那一百多名幸存者的份上。
不然就算少校女士身上的衣物麵積再少50%,他也不會浪費時間來欣賞的。
……
2019年7月26日,夜晚,天氣照常陰。
三輛大巴車駛進了懷廷港口碼頭區停下,很快一百多名婦孺在隨行女護衛的催促下,從大巴車上下來。
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大型散貨船,她們眼神中都流露出恐懼驚惶之色。
不少人已經直接軟了下來,口中喃喃著無意義的詞語。
貝蒂麵色不動,隻是站在林克身後低聲問到:“這就開始?”
林克嗯了一聲,邁步先行:“都帶上去吧,儘快開始,等下我們還要試驗大船計劃,那個更重要。”
貝蒂聞言跟上,同時揮手對守衛命令:“送她們上船,快一點。”
頓時碼頭上一片哭泣哀求之聲,更是有人想朝湖裡跳。
可惜貝蒂早有準備,停在碼頭的船甲板與碼頭平台持平,五米寬的上船木板足以讓四個守衛帶著兩人同時登船。
一群幸存者們很快就被隨行女守衛送到了散貨船下的大艙室。
清理過的艙室依然陰森恐怖,雖然四周關押她們的鐵柵欄已被拆除,但點點燭火卻與記憶中一般無二。
若非被女守衛們攔住了艙門,她們怕是已經開始奔逃了。
百多人在艙室中哭喊哀求,讓人渾身難受,女守衛們都側開頭,麵露不忍之色。
可沒誰敢吭聲,更沒人敢放開口子。
貝蒂就在門口站著呢。
這幾天的訓練已經讓女守衛們具備了基本的服從意識——違令者,必將遭受懲罰。
挨打算是好的,最可怕的是直接趕出分隊,重新成為流民。
她們可不想變成眼前這些幸存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