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渾身都在輕微發顫。
這不是恐懼而是興奮,但不是因為殺人。
隻是親眼見到自身掌握力量,對其他人的威懾力,以及安全感。
我一定要獲得力量。他在心中暗自發誓,就像和平時發誓要變成有錢人一樣,這樣才會有足夠的安全感。
接下來的路程,張浩一次次堅定了這個念頭。
夜幕降臨後,人內心的暴虐(穀欠)望似乎被激發。
陰暗的小巷和街邊門窗內,時不時就會有視線投來,其中是滿滿的惡意。
但在這些視線的主人想動彈時,特製左輪的巨響聲就會提前一步響起。
門窗碎裂,這些人連露麵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打死在屋內。
不少樓內還會有其它人驚慌的呼喊聲,偶爾還有腦笨膽大的傻子吼著往外衝。
下一刻,他們就會步上死者後塵,被12.7毫米步槍彈打得倒飛回去——這是真的飛。
林克主動使用賦能,將子彈的動能儘可能地留在匪徒體內。
配合卡爾曼設計,適合神性粒子灌輸的專用左輪,打飛人隻是最簡單的操作。
賦能熟練度提升後,子彈用玩隔山打牛都不是不可能。
之所以使用左輪並非受吉恩的影響,而是因為其結構簡單,更適合新手練習賦能。
而在張浩一路視線餘光的觀察中,林克一直隻做兩件事,第一件事自然是開槍殺匪。
第二件事則是開槍後不緊不慢地推開彈倉,取出裡麵的空彈殼,換上新子彈。
不知是否巧合,沿途想偷襲的匪徒們永遠無法耗空兩把左輪裡的子彈。
林克總能在他們攻擊前,給左輪換上新的子彈。
要知道,這可是12.7毫米的左輪,彈倉隻有五發容量,兩把槍也就十發子彈而已。
那些匪徒卻像是傻子般,少則三五個,多則七八個,一批批地將自己送進了槍口下,連朝皮卡射出一槍的機會都沒有。
林克自然不會向張浩解釋,黑夜是罪惡的溫床,更是自己的刷分劇場。
他最常做的一件事,就在在夜裡行走在混亂的城市中,乾掉吃人的怪物和作惡的匪徒。
專注之眼帶來的超遠視距、超清視界在夜裡幾乎不受光源限製,與白天區彆不大。
除非轉彎就撞上,否則那些匪徒在千米之內的門窗內窺探,用槍口瞄準的行為,都很難逃過專注之眼細致入微的感應。
可以說,林克比這些匪徒自己還清楚他們的站位。
畢竟匪徒不是一個人,更不是一個團夥,林克卻可以一眼看清一條街,前提是視線不受物理遮蔽。
戰爭中巷戰的血腥殘酷,全讓他的對手感受了。
這一點,從芝加哥到邁阿密的怪物和匪徒都能作證。
在這種“預判擊殺”的保護下,摸黑開車的張浩在入夜半小時後,平安地抵達了波哥大西北城區。
遠遠聽見某處有人在慘叫,林克讓張浩把車開過去。
然後他下車進入慘叫所在的樓房,幾分鐘後出來:“朝前開二百米。”
二百米後,再次讓張浩停車。
林克走進了第二棟裡,找到了一夥二十多人的匪徒。
對第一棟樓那幾個小匪徒做的事再來一遍,他終於得到了赤血黎明所在的位置。
第一棟樓那幾個小匪徒運氣不好,林克隻是想找幾個大團夥問問而已。
但誰讓他們不乾人事,虐殺婦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