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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小時，主體意見就確定，三人分成兩撥，各自回家。
見到林克回來，蒂娜連給老爹獻寶都顧不上了——反正有蘇珊代勞，哇哇歡呼著蹦到他身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林克笑著回答：“就在你們回來之後一點點。”
他確實是在兩女進基地後給克勞德發的消息，這沒撒謊。
看著那邊滿臉笑容對克勞德嘀咕的蘇珊，林克與克勞德對視一眼，默契地各自分開。
眼下這種情況，兩個女人是不會讓他們再商談正事了。
……
第二天一大早，林克訓練完畢，克勞德也小小活動了下筋骨，才一起坐到桌前。
吃著林克轉換出來的麵粉烤製的麵包，喝著背包基地裡的奢侈品——新鮮獸奶，兩人繼續昨晚未完的某位話題。
克勞德麵色鄭重：“外域有多危險，你應該從我這裡知道了很多，但是我必須告訴你，那隻是當時的情況。現在過了這麼多年，形勢或許還會更糟糕。”
林克點頭：“我知道，所以才要讓大家一起出動。”
頓了頓，他還是開口到：“真不留蘇珊在家陪你？”
克勞德瞥了他一眼：“如果我身體良好，也會一起去的。外域之中，危險超乎你想像，該全力以赴就彆藏著掖著。”
林克嘿嘿：“所以這次去的都是熟人，方便我全力出手。”
克勞德嗯了一聲，默然片刻才到：“其實，你沒必要這麼急。蘇珊說她最近進步很快，或許一年內就能試著製作太陽之淚。”
林克搖頭：“太長了。”
克勞德哭笑不得：“一年還長？你知道那些大基地為了培養一名能製作太陽之淚的牧師，需要多少年麼！”
林克當然知道，因為蘇珊算是半個被培養出來的牧師，她在石油城基地時的不少同伴則是從小就被收留、培養。
沒天賦的優勝劣汰，或者死在長大途中，或者進入守衛部隊和巡邏隊。
有天賦但不是聖職者的，有機會成為中低層的軍官和巡邏小隊長。
少數能成為聖職者的小孩還會再次分成兩批。
一批天賦不夠，無法晉升超凡的就會變成低級勞工和戰場的炮灰醫生，待遇也就比鬥士、射手的覺醒者好一些，但也有限。
剩下有天賦有機會晉升超凡的那批，又會在過程中淘汰絕大多數，有些死了有些廢了有些莫名其妙消失了。
最後能成功晉升超凡的百中無一，而且很可能晉升的是祭司，不是牧師。
祭司當然也很重要，甚至在大規模戰鬥中，比牧師還重要。
但是祭司屬於輔助戰鬥係，牧師卻算是輔助生活係。
對於一個大基地來說，祭司是戰略性武器，高等祭司甚至堪比和平時期的和平武器，威懾戰鬥都很有效。
牧師卻是和平時期的醫療體係，生活時有一個和沒一個，質量完全兩碼事。
大規模戰鬥不是每天都發生的，平靜時期十年都未必有一次，年算正常。
生活卻是每天都要繼續，傷病每天都會不斷出現。
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克勞德，身為神諭者他更需要一名高等牧師，而不是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