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維度的武田投影還要七年才能讀初中，獲得更多的自由空間。
幸虧林克在黑暗美國就是這樣過來的，加上催眠術輔助，投影經常裝自閉休眠，倒也不覺得難受。
所以改進實驗一點點地推進著，林克並不急躁。
一轉眼就過了三年，林克徹底修改掉了神聖豐碑的加持效果，這時才開始調整從外部吸收神性粒子的功能。
首先，吸收遊離神性粒子是不行的。
在其它半維度，在交戰戰場，大家明刀明槍地來，這個吸收功能無所謂。
但在黑暗維度這個完全被那神秘存在控製的世界，持續吸收黑暗神性粒子，這等於是一隻蚊子不停吸血，跟不間斷的信號發生器沒區彆，傷害不大卻肯定瞞不過去。
所以，這裡就必須嫁接黑鏡的定向精神粒子吸收。
如何找到“充電寶”的工具人，那是另一個問題，暫時不用理會。
相比去掉神聖豐碑的加持效果，黑鏡的吸收方式就簡單多了，畢竟這是來自神諭級黑鏡魔的天賦能力。
黑鏡魔投影接受的信息雖有缺失，但身體、結晶完整的情況下，少掉的信息不算太多。
而且這天賦伴隨著黑鏡魔從小到大，用了一千多年，早就達到隨心所欲，類似肌肉記憶的地步。
林克這些年適應得很快。
隻是花了不到一年時間，定向精神粒子吸收功能添加成功。
他本打算繼續鑽研下去，複仇之靈首領莉莉親自找到了他：“老板，有點狀況我覺得你應該了解一下。”
林克嗯了一聲，示意她坐下，還給她倒了一杯冰咖啡。
莉莉說了聲謝謝，不客氣地先喝了兩口，哈了一口帶著白霧的氣息出來。
林克挑挑眉：“你這冰霜特性進步很快啊？”
莉莉開心地笑了起來。
多年前，被他救下時的稚嫩小臉已經徹底成熟起來，充滿了冷豔和英氣：“老板是想我再感謝一次麼？”
林克擺擺手：“冰霜蛛魔的套裝藥劑是你自己用能源點買的，不用感謝我。”
莉莉忍不住抿嘴，覺得自家這大老板真的是低調到了離譜的地步。
如今現實世界裡，還能清楚記得他的或許就聯盟最早的一小批老成員了，總數加起來不超過五百人。
當初親眼見過他的成員當然不止這一點，可很多人隻是或遠或近的見過。
這幾十年過去，有些人遭遇意外和戰鬥死了，有些人隻記得見過一個大老板，但大老板的外貌特征卻已經被時間模糊。
而後續加入的成員，甚至新的權限者都沒再見過他的存在。
不過想到如今在這個世界中被無數人傳頌的聖光之神，莉莉冰冷的身體都不由得感到一陣燥熱：大老板確實不需要誰記得他是大老板，因為他已經從現實層麵，站上了神的位置。
這一切，居然與當初複仇之靈成員們想的差不多。
那時他說自己是神的使者，她們真信了，包括莉莉在內。
從迪莉婭和卡米拉透露給莉莉的信息，她們也是有可能成“神”的——神諭級雖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神，但能壽命千年，容顏不老，對女人來說跟成神沒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