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的對手不一樣,望著空中棱角鋒銳的蒼龍,老者竟然生出一股膽寒。
他又叫道:“何方宵小之輩,竟然麵都不敢露嗎?”
話還未落,蒼龍就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直麵俯衝而來,老者早有準備,迎麵送...出一掌。
他手掌很特彆,看起來如同枯木,掌心溝壑縱橫,溝壑中有些青紫的色彩。
隨著他一招使出,原來正常的手掌開始變大,直到變得有他半個人高時才停下,狠狠甩向蒼龍。
這是他的成名技,他相信沒人能比得過。
可這次卻出了意外,巴掌與蒼龍接觸的瞬間,他就被一股大力擊退,法術失敗,手掌變成正常大小,此事正扭曲的垂在地上,顯然已經是斷了。
眼見不是蒼龍的對手,小樓主人也不再糾纏,他一邊扔出法寶準備自爆,另一邊身法運出,就要逃竄。
蒼龍察覺出來他的意圖,龍尾一甩,就把人抽飛回來。
由純粹劍意化成的蒼龍威力自然不凡,隻這一下,老者就已經元氣大傷,趴在地上接連不短地往外吐血。
而蒼龍顯然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打算,還沒等他有彆的動作,天上的巨龍又一次俯衝而下,龍口大張,輕易咬碎了地上那人的頭顱,又一巴掌拍散那人想要逃走的元神。
確認這裡沒有一個活人,蒼龍才原路返回,走到坊市外麵,他又一次龍口大張,從嘴裡噴出一股火焰。
火焰落到下麵,不過數息時間,整座坊市都變成了一片火海。
羊清澤小心翼翼在前帶路,突然感覺到來自身後的殺意減輕了些,他強忍著回頭探查的欲望,盤算著這樣下去,等自己把人帶到西大陸入口,身後的人會不會饒他一命。
解決掉了那個地方,司恒心中的暴怒減輕了一些,他垂首看著懷裡打坐的小團子,嘴角牽出一點笑意。
為了活命,羊清澤沒有故意拖延時間,專帶著司恒走各種安全的近路,到第三天傍晚,兩人就已經到達了西大陸與十刹海的連接處。
與正道的城牆不一樣,魔道那邊與這裡隻有一道半透明的結界。
羊清澤側過身,對司恒說:“隻要向裡麵輸入足夠多的魔氣,就能通過這裡,前輩您修的是正道,可以請這裡的魔修代為開啟結界,隻要錢給的夠就行。”
怕司恒懷疑,他又加了一句:“這的魔修都是被驅逐出來,修為不高爭鬥不過彆人,便經常替人做這種交易謀生。”
“我知道了。”司恒衝他微微點頭:“這一路辛苦你。”
“不辛苦不辛苦,為前輩……”羊清澤衷心表到一半,就再也無法開口,兩道劍氣一道從他眉心穿入,另一道則刺入丹田毀了元嬰。
倒地的時候,羊清澤的麵上還帶著諂媚的笑容,這抹笑凝固在臉上,成了對他最大的諷刺。
司恒沒有多看倒下的人一眼,他頂著眼前的結界,想著羊清澤的提議。
找魔道代為開啟結界,這樣就可以了?
恐怕不是。
若真是這麼簡單,之前潛入的探子又怎麼會全都沒了消息。
……
十刹海與西大陸交接點的地方住著一群被排擠出來的魔道修士。
這群修士修為低微,全靠抱團生存,隻在偶爾一些時候會到不遠處的坊市,去換取一些金丹以下的屍體修煉。
可就算這些人修為低微,十刹海的人也沒人敢找他們的茬。
很久之前有修士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依仗修為屠殺了他們所有人。
可第二天的時候,結界外麵又出現了另一群人,他們依舊修為低位,依舊無所事事。
當時有人好奇路過,偶然見到他們修煉的景象。
一個人被他們圍在中間,用了各種手段折磨,在殘忍的折磨中死去,神魂被抽取出來,練入法寶中,永世不得超生。
屍體麵部並沒有遭受損壞,在他倒下的時候,那名路過的人看清了他的樣子——正是依仗修為殺了之前那波人的修士。
這件事情傳出,之後就再也沒人敢打這群人的主意。
十刹海的人嘴上不說,心裡也都清楚,這群人,估摸著就是魔道那邊來守門的。
至於守的人是誰,也是顯而易見。
作為在這裡活了幾百年的老手,這些事情羊清澤自然清楚,從司恒開口問他西大陸入口的時候,他就隱隱猜出來,對方應當又是哪個名門正派派出的探子。
於是他依言去帶路,並且“好心”地告訴司恒進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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