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外人能拿十萬,事後還能讓出一塊地給我。可若幫自家人,一毛錢也撈不著不說,還得借給他錢,稍微有點腦子的也都不會選擇後者。所以,這也怪不得我。”
陳意鬆穿了衣服之後,就將櫃門打開,準備把這筆錢拿去存了。
可當他將櫃門打開,卻見裡麵空空如也,原本嶄新的一袋子錢,居然一張都不剩了。
嘭!
陳意鬆氣得就是一腳踢了過去,把櫃門都踢爛了:“錢呢?”
他妻子簡雲春被驚醒過來:“怎麼了?大清早發這麼大火氣?”
“錢呢,櫃子裡的十萬塊錢呢?”
“我哪知道啊,你放在櫃子裡還能飛了不成?”
簡雲春也起了床,她也知道這床頭櫃裡放了十萬塊錢,結果起床這一看,果然是一張也不剩了。
“這……沒理由啊,昨天家裡整天都有人在,也不可能遭賊啊。”簡雲春說。
陳意鬆氣呼呼的又把他的兒子叫了起來。
他的膝下有一兒一女,女兒叫陳茵,20歲,在大學讀大二。
兒子19歲,叫陳堅,比陳靖大一歲,去年因為沒考上好大學,又複讀一年,如今也是高三。
昨天,他也是在家的。
“怎麼了,爸,這麼大清早把我喊起來乾嘛?”陳堅穿著睡衣一臉疲倦,黑眼圈極重。
“我放在床頭櫃裡的錢,你動了沒有?”陳意鬆直接就問。
“錢?什麼錢?多少錢?”陳堅問。
陳意鬆見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也立刻就將他的嫌疑給剔除了,畢竟自己親兒子,他相信不會做這樣的事。
“昨天家裡一直有人在,根本不可能遭賊,那十萬塊錢,怎麼可能不翼而飛了呢?”簡雲春也壓根沒懷疑過自己兒子,隻一個勁在想其他可能性。
“啥?十萬?爸,你丟了十萬塊錢?在哪丟的?”陳堅的睡意仿佛忽然沒了,瞪大眼睛。
“還能哪裡?就家裡,我就放在床頭櫃,昨天早上還看了的,今天一早卻就沒了!”陳意鬆滿臉怒意。
就在這時,簡雲春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意鬆,昨天你哥帶著陳靖可是來過我們家,該不會是……”
“應該不會吧。”陳意鬆也有著懷疑,但他也知道親大哥陳意遠為人忠厚,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
“可是除了他們之外,也壓根沒彆的人來啊,總不能這十萬塊錢被鬼拿走了吧?”簡雲春說道,也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聽說大伯家最近很缺錢啊。”陳堅此時也多了一句嘴。
簡雲春一點頭:“是啊,換在平時,他可能不會做這樣的事,可如今他們家缺錢啊,保不齊呢?就算你哥不會做,那陳靖呢?那小子從小就鬼精鬼精的,指不定就是他做的呢?”
陳意鬆想了一會兒,沉著臉說道:“這事先彆亂說,中午的時候我去他家裡探探口風先,如果真是他們家乾的,哼,那這親戚也沒得做了。”
簡雲春情緒更為激動:“光是不做親戚哪成啊?這是偷竊,親戚又能怎樣?親戚偷竊難道就不叫偷竊了?如果真是他們家做的,那你就該報警,該抓就抓。如果真是陳靖那小子乾的,那就絕對不能容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