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家失竊了10萬塊錢,有其他證據沒有?”劉啟勝問道。
“有啊,我老婆親眼所見我帶回去了十萬塊錢,還有我有個會計也知道我帶回去了十萬塊錢。全是新鈔票,連號的新鈔票。我雖然沒記錄鈔票上的號碼,但陳靖這小子若拿得出錢,若也是新錢連號的,劉警官你也大可問問,他這錢哪來的。連他爸都借不到錢,他能是撿到的不成?”
陳意鬆冷笑著說道。
證據?
這都顯而易見了,還要什麼證據?
陳靖這小子懷裡揣著的錢,敢說得出來曆麼?
簡雲春也幫言說道:“昨天陳靖從我家離開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當時我念著兩家是親戚,也就沒多想。誰知道今天一早就發現床頭櫃裡的10萬塊錢不見了。要說你偷個幾百塊也就算了,這10萬塊錢可是你二叔公賬上的流動資金。你家有困難,你也不能害你二叔啊!”
這話就像是軟刀子,割著人心,挖著骨髓。
張宏富這個時候笑了起來:“謔謔,你今兒個叫我來拿錢,敢情這錢是偷來的啊?雖然我也很想要你們家早點還錢,可你這錢若是偷來的,那我可不敢要。我這個人,還是很正直的。”
徐雁蘭在旁邊看著,臉色都白了。
她也不知詳情,這會兒聽到陳意鬆家丟了錢,而陳靖的包裡之前也真的恰好拿了十萬塊錢給她看過。
該不會真是陳靖這孩子偷了他二叔家的錢吧?
這可如何是好?
“陳靖,你把包裡的十萬塊錢拿出來吧。給我看看。”劉警官說。
陳靖遲疑了。
他看了看張宏富那一夥人,又看了看陳意鬆夫婦,心裡冷笑,這天底下最靠得住的,還隻能是父母啊。
“拿出來啊,不敢了嗎?”簡雲春催道。
“二嬸,好歹我們家是親戚,至於做得這樣嗎?”陳靖歎了一口氣。
“至於?你二叔剛剛沒給你機會嗎?是你自己不要,年紀不大,賊心卻大。似你這樣的,從今以後,我們兩家也不要再做親戚了。你不嫌丟人,我們家還嫌丟人呢。”簡雲春說道。
“丟人?我丟人了嗎?”陳靖問。
“當賊了,還不丟人?”簡雲春咬牙譏誚地說。
“夠了,簡雲春,閉上你的嘴,少在這裡汙蔑我兒子。我兒子這錢是向同學借來的。”徐雁蘭忍不住也站了出來。
她思前想後之後,還是覺得自己兒子不會做出這種事。
她選擇相信兒子。
所以,也決不允許彆人汙蔑她兒子。
“嗬嗬,向同學借來的,徐雁蘭你知道嗎,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謊言。陳靖18歲,高三學生,試問哪個高三學生能借到10萬塊錢?你把我們大家都當傻子嗎?”簡雲春說。
陳意鬆也說道:“你如果非要說是向同學借的,也可以,哪個同學?告訴我,我打電話給你們班主任,讓她幫忙驗證一下,是真是假很容易就知道了。”
陳靖的心裡流淌過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二叔,你跟我爸可是親兄弟啊,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你卻還要聯合外人來為難我家。似你這般做法,以後不管我爸怎樣,隻要有我在這個家裡,你們也最好彆再踏入我家家門半步了。”陳靖咬牙說道。
“陳靖,這一點你放心,你不認我這個叔叔不要緊,我也不想認你這個侄子。我陳意鬆也沒你這種偷竊自家叔叔錢財的侄子,從今往後我們兩家也不用再做什麼親戚了。”陳意鬆斬釘截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