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目送她走後,也回了家,也不出所料的,爸媽今天的心情看起來非常好。
此時還沒到營業高峰期,所以店裡還算清閒。
陳意遠一看到他回家了,就喊他:“阿靖,快來看。”
一邊掏出手機,麻溜地點開了股票程序。
“你看,今天這股票,居然真的漲了,而且漲了這麼多。這感覺跟做夢一樣。”陳意遠說。
他以前也沒玩過股票,初玩者有這種心情也很正常。
陳靖笑了笑:“我就說吧,玩股票的風險的確很大,但如果是知道行情和內幕的話,也不是不能玩的。”
陳意遠點點頭,也這才確認,自家兒子跟陸景同的女兒的確是關係匪淺。
“這些數字真的能變成真錢麼?”徐雁蘭也不敢置信地問。
他們家投入的是30萬,雖然周五的時候有跌了點,但今天一天,也是反賺了2萬多。
“當然可以啊,隻要是正常的交易日,一旦賣出,立刻就變成錢了。”陳靖解釋道。
“那就好,這樣的話,那明天趕緊賣掉。錢隻有賺到手裡,那才叫錢。”徐雁蘭的保守思想一直沒變。
包括陳意遠也是這麼想的:“對,既然這樣,那明天一早就賣掉。”
一天賺了兩萬多,這要是在餐飲上想賺到這個淨利潤,可得要一些時間。而且還要人力物力的配合,而股票卻是一本萬利。
“爸媽,彆著急,我感覺她家股票能三連漲,再等等吧。”陳靖說。
“三連漲?”
“什麼意思?”徐雁蘭不了解。
“也就是後續可能會還有2個漲停。”陳靖說,隨後也壓低了聲音告訴他們:“你們可不要告訴彆人,咱家自己悶聲發財就行了。”
“哦,好。”徐雁蘭立刻點點頭,與陳意遠對視一眼。笑意融融。
陳意遠也笑著點頭,心中估計這應該都是陸景同那女兒說的。
於是,他頓了一下,就說道:“咱家這次賺了可不少,你找個時間也請你那個同學過來坐坐,咱家再好生招待她一次。咱家彆的沒有,你爸跟你媽的手藝還是拿得出手的。”
陳靖看他們心情這麼好,也不願逆他們的意思,就應下了。
之後,他也就回了自己的房間,除了吃晚飯的時候出來了一下,就再也沒出來過了。
陳意遠和徐雁蘭知道高考臨近,以為他在房間裡複習,也就從沒去打擾過他。
但實際上,陳靖在房間裡卻是練習著閃避和格擋。
從周五那天起,周六周日,他也都去過那個金灣拳場。
除了周五是隻打了一場,周六和周日,他都是打了三場的。
每一場,都沒有分出勝負。
他也專門挑一些新的對手,來練習自己的閃避和格擋。
在金灣拳場練完之後,他就回到家裡繼續“複習”,感覺上,他也是覺得自己是進步神速了。
起碼如今遇上那些東南亞“野生”拳手的時候,他以普通狀態應對也能鎮定自若了。
並且,就算不動用煉氣狀態,他也能閃躲自如。
這就是經驗。
前期挨打挨多了,後期有了總結和分析,就沒那麼容易再挨打了。
“從今天起,我感覺也差不多該練習進攻了。”
俗話說,進攻是最好的防守。但話雖如此,基本防禦手段還是要的。
所以陳靖是從閃避格擋開始入手,到如今學得也差不多了,便也是時候選擇進攻訓練了。
晚上9點20分,陳記餐館迎來了夜宵的高峰期。
在這個時間,陳靖卻打開了臥房窗戶,感應了一下周圍的動靜,發現沒人注意,他也就嘩啦一聲,就從二樓窗戶上跳了下去。
溜得神不知鬼不覺。
幾個快跑,就消失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