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授手上長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摩擦力竟然這麼可怕。”
陳靖也沒敢大意,拿出了藥箱,先用碘伏消了毒,然後鋪上一層雲南白藥。
接著,他又把頭套給摘掉。
說實話,回來到現在,他的腦袋還是有點隱隱作痛。
他實在沒想到,準確率的能力竟然會帶來這麼強烈的頭痛病。
“估計昔年曹操的頭風病,也不過如此吧。”
按揉太陽穴的時候,他無意地又朝鏡子裡看了一眼。
這一看,卻是把整個人都給看愣了。
足足十多秒後,陳靖才忽然站了起來,走到鏡子麵前,對著鏡子,他抓著自己的頭發,目光充滿了不敢置信。
因為他看到,自己的頭發,居然全變成白色了,一片蒼白。
“怎麼會這樣?”
似乎還不止頭發,連眉毛,都有點灰白參半了。
“為什麼會這樣子?”
今天晚上出去之前,他還對著鏡子打扮過的,那會兒自己的頭發絕對是烏黑的。
可這才短短幾個小時過去,居然就白發蒼蒼了!
“這不對勁。”
陳靖心裡很慌,也有點怕,看起來這像是未老先衰的跡象。
彆說什麼白頭發會很帥,任何正常人發現自己忽然白頭,心裡絕對都是會恐慌的。
想了想,又一次翻窗戶出了門。
他沒打算去醫院看,因為這原因說不清楚,估計就算去醫院也查不出個什麼名堂來。
不久後,他到了【忘憂酒吧】。
這裡還是沒有顧客,冷清至極。
聶釗還是在吧台後麵調酒,專心致誌,仿佛在雕琢著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一樣。
看到陳靖出現,聶釗很意外:“有事?”
陳靖是戴了個帽子出現的,走到吧台邊,這才將帽子摘掉,露出了一頭白發。
聶釗看了,微覺訝異。
隻聽陳靖說道:“從傍晚到現在,短短幾個小時,我的頭發莫名其妙的白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麼?”
準確率是不能再用了,要不然,他可以自己去一個個猜原因。
這會兒,他也隻能向同樣是煉氣者的聶釗問問原因。
其實聶釗第一眼見他滿頭白發,還以為是他自己染的,聽他這麼一說,這才正色起來多看了幾眼。
“未老先衰,你是做了什麼特彆的事吧?”聶釗說。
“也沒有。”陳靖隱瞞著,準確率的事,他不會對任何人說。
聶釗略想了一下,就說道:“這種情況,我以前也沒見過。如果你沒做什麼特彆的事情,那應該隻能是跟你練的功法有關了。也許這功法是在透支你的生命,若真如此,便不能再練下去了。”
“透支生命?”陳靖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