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力量太大了。
陳靖已將霸王拳的拳勁全部融入了這個輪轂當中。
任憑單玉澤的【逐日奔雷刀】能耍出一朵花來,可是隻要被這個輪轂砸一下,就足能讓他原地發懵。
鳳羽刀第二次跟輪轂碰在一起的時候,強大的衝擊力,也終於是將單玉澤的手給完全震麻了。
整個右手三大關節,嚴重扭曲,哢嚓哢嚓,這次不止是脫臼,而是發生了嚴重的骨裂。
“怎麼會……”
單玉澤臉色在瞬間就變得煞白,這力量也太蠻橫了。
“還笑嗎?輪轂就輪轂,有什麼可笑的?你扛得住嗎你?”陳靖追著他打。
在震斷了單玉澤手臂之後,單玉澤已經完全無力還擊了。
即便他還能用大力摧心掌,可肉掌,又怎能抗得過生鏽的輪轂?
況且對方的蠻力也實在太嚇人了!
砰砰砰!!
生鏽的輪轂,連續三錘,砸在單玉澤的身上。
單玉澤伸手一掌擋過去,毫無意外的另一隻手也當場被震斷。
然後他就跟一個沙包一樣,被甩在地上。
身上又挨了兩下。
口中鮮血狂噴,胸膛都凹了下去,幾乎扁了。
陳靖的力量經過這一陣發泄,也是感覺到了一種難得的暢快淋漓,最後一下,他揮著輪轂,就朝單玉澤的兩腿中間的位置砸了下去。
‘讓你還敢打雨晨姐的主意!’
嘭!
這最後一輪轂砸了下去,單玉澤身體一抽一抽,氣息當場就斷了。
他本就削瘦,被這一頓亂砸,簡直就成了一個人肉餅乾。
陳靖拍了拍手,掂量了一下沾了滿是鮮血的輪轂,心說,還是這種重武器好用。
擺平了單玉澤之後,他心中的擔憂,終於也能放一放了。
他也沒有立刻就走人,而是將單玉澤和張富貴的屍體裝上了車,接著把另外一輛轎車的油箱給砸漏,讓汽油全流了出來。
等到流得到處都是,他一把火丟進去,嘩啦,眨眼間,這5號彆墅就燒成了一片火海。
而他開著裝了屍體的車,到了陽水江邊。轟隆一聲,車子就衝進了河裡,濺起一大片的水花。
陽水江水深一百多米,車子一掉下去,隻冒了一陣氣泡,就再也看不到蹤影了。
這也算是徹底的毀屍滅跡了。
然後,陳靖就輕車熟路的,順著水流飄了好幾百米,遊到了明陽大橋邊,從老地方爬了上去。優哉遊哉地回家了。
至於那個輪轂,嗯,他也丟河裡了。
反正家裡還有。
金灣水岸彆墅區c區5號彆墅的火,因為起得突然,而且火勢也太大,足足燒到了半夜三點,才被完全熄滅。
翌日新聞報道,金灣水岸意外火災,燒了一個空宅,並未發現有人罹難。
看到這個結果,陳靖還是有點洋洋得意的。
而同一時間,張立人那邊,他也剛剛聽到有人向他彙報這個結果。
他就住在禦膳樓,跟他彙報的人,也正是禦膳樓的女經理。
“你說什麼?單玉澤住的地方,昨晚被燒了?”張立人微微皺眉。
“是的。”女經理點點頭。
“那單玉澤人呢?”張立人。
“沒發現蹤影,但是根據下麵的人調查,金灣水岸c區5號彆墅雖然被大火燒了一遍,但還是看得出有打鬥的痕跡,庭院裡還遺落了一把單玉澤的配刀。雖然沒發現屍體,但看起來,單玉澤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女經理說道。
張立人聽得又驚又疑:“凶多吉少?在明陽市這種地方,我張家還沒動手,誰還有能力讓單玉澤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