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我能看到準確率最新章節!
陳明軒的腎臟的確有問題,
並且腎臟的事情,家族裡的人基本也都知道。
的確不是病,而是某種特殊的原因引起的。
要不然,以他世家子弟的身份,有什麼病不能治?
適才,他問陳靖我們認識嗎,就是想確認這一點。
如果陳靖一早就認識他,熟悉他,那麼知道他腎臟有問題,這並不稀奇。
而倘若陳靖壓根就不認識他,隻是光憑氣色看出來的,那就說明是真有兩把刷子了。
當確認了這一點之後,陳明軒也就追問了一聲。
舉步要走的陳靖,微微停了一下,說道:“能不能治,我不敢確定,但如果你讓我搭脈看一下,也許我能給出一些微不足道的建議。”
“搭脈是吧,儘管來就是了。”
陳明軒大大咧咧地就將手臂伸了出去,擺在桌子上。
事實上他也不覺得這小子能夠治療自己的病,畢竟自己的病連陳家的那些妙手都無能為力,更何況這小子呢?
不過嘛,當一個事情被全盤否定了之後,身為當事者,也總會奢求一些奇跡會發生。
萬一呢?
有希望總好過沒希望。
陳靖又坐了回來,然後手法“專業”地就搭上了陳明軒的脈搏。
事實上,他並不懂得把脈,儘管有些醫書上已經講得很詳細了,可這些東西不練個幾年,是不可能完全掌握得了的。
“你這個病,就好像有一團水和一團火相互打上了,結果是火占的優勢。所以你現在是肝臟旺盛,腎臟衰弱。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陳靖所講的東西,都是由剛才天子望氣術看出來的。
陳明軒聽了這個話後,眼睛微微一亮。
按理說,普通的學醫者,是根本不可能看得出這些名堂的。
可眼前此人,居然隻是把了一下脈,就能說得出這其中關鍵,這顯然是有不淺的醫術水準了。
“這水火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這個脈象已經很明顯了,再加上你的氣色,兩相印證。基本就可以確定。中醫把人體五臟比作天地五行,這肝臟屬火,腎臟屬水,俗話說水火不相容,其中這一處若是太過旺盛,就會壓製另外一處。你這肝氣太旺,這才影響到了腎水。”
“那要怎麼解決呢?”
“這種病例,我以前倒也見過,隻是其他人多多少少還是有其他一些病因引發的。可你這種身體根本沒病,卻也有這種情況的,我雖然看得出原因,但看不出你的體內的火氣是哪裡來的。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從原理上來講,隻要將這個火氣減弱,就應該沒問題了。”
陳靖說的也滴水不漏,一點也沒牽扯到煉氣這個層麵上來。
實際上天子望氣術早就已經看出來了,這個陳明軒,體內有水火二氣。
那代表的,應該是水火二命格。
一般的人,命格隻有一個。
但也有少部分人,他出生的時候,命格線恰好落在兩個屬性的中間。這樣一來,他就成了雙命格。
有雙命格的人,也不是說不好。
也有好的,比如命格線如果落在【水】跟【木】的中間,那樣的話,這個人就會擁有水木兩種命格。
而水木是相生的,這樣一來就會助長其中一個命格愈發強大。
可惜,像陳明軒這種命格線落在水火之中的,水火不相容,它們天生就是敵人。
你強我就弱,你弱我就強。
‘這個陳明軒的主命格應該是火,水命格起步比較晚,所以,他這個問題在小的時候,反而不怎麼明顯。等到他長大之後,水命格逐漸顯化,就漸漸可以跟火命格分庭抗禮了。可他應該也是主修火命格的,所以火命格越強,這水命格也就越弱。水命格變弱了之後,最受直接影響的,也就是腎臟這個部位了。這才是他這毛病的真正原因。’
“那火氣要是不減弱呢,就沒彆的辦法了嗎?”
“火氣如果不減弱,那就隻能增強水氣,把水氣提升到跟火氣一樣的水準,這樣的話,應該至少可以維持一個平衡。”陳靖說。
陳明軒深深地看了陳靖一眼:“你到底哪裡來的?學醫的我認識不少,更甚至我家裡就有不少學醫的,能夠像你這麼年輕,就有這種程度的醫術的,倒還真是有點少見。”
“興趣愛好是最好的老師,這玩意也是看天分的,沒天分的人學個十年八年也沒用。有天分的,一點就通。這就叫天才。”陳靖也喝了杯奶茶,不客氣地拿起他的燒烤吃了起來。
“天才?你還真能自誇啊。”
“難道不是麼?沒天分的人,勤奮一輩子又有什麼用?中國曆史幾千年,扁鵲孫思邈也沒見出現第二個。”
陳明軒笑了兩聲,似乎覺得深有同感,也端起奶茶喝了一杯:“沒錯,你雖然臭屁了點,但還算合我脾性。”
這話匣子一打開,陳靖就跟他一路聊了下去。
此番,他也是故意跟陳明軒接近的。
要想從陳家當中找到自己的妹妹,那麼毫無疑問最快捷的辦法,就是讓一個陳家人來幫忙。
這陳明軒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畢竟在昨天晚上,陳靖就看出了他一身中二氣息。
如果他是個精明謹慎的人,那陳靖肯定就不會找他了。
他們倆從醫學聊到了科技,又從科技聊到了道學和佛學。
陳靖講的基本都是普通層麵的,而他卻屢屢會說一些更深層次的。
這也讓陳靖發現,這小子雖然是個紈絝,但也不是那種不學無術。至少這基本功還是很紮實的。
“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長生不死的人嗎?”
也許是酒後興致高,陳明軒的話題很開闊。剛結束道學的分析,又談起了長生不死。
“應該沒有吧,早前聽說有某某國家在研究長生不死藥,但這種新聞,基本都是騙人的吧。長生不死應該不存在,因為從醫學上來講,根本說不通。”陳靖說。
“嗬嗬。”陳明軒高深莫測地笑了一聲。
然後他又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一種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