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沒了。”戴新良搖頭不給。
“老戴,彆那麼小氣,幾顆藥丸都不給,你好歹也是個當副院長的,有點氣度行不行?”
“你以為我這藥是爛大街的六味地黃丸麼?我這個藥,稀有貨,我自己剩下也不多了,你就彆惦記了。”戴新良生怕他纏問,喝了幾口酒,就起身要走了。
那【補腎大力丸】的確是他特殊提煉的,其中也增加了神秘藥粉,所以稀罕得很。
他才不願意多給。
鄭文冰見討不著,也沒強求,這過程裡,偶爾也有女人往這邊過來搭訕,但也都被他趕走了。
他的心情越來越好,自信也越來越高。
戴新良見到這場麵,心中也愈發羨慕,也有一種想自己來一場手術的衝動。
走到酒吧門口時,戴新良做出了一個決定——‘先觀察一個禮拜,如果一個禮拜過後,他還是沒任何副作用,那我自己也嘗試一下。’
鄭文冰舒服地繼續躺在沙發上,他故意捂著香腺,不讓香氣散發出來,可饒是如此,隨著酒吧裡的人越來越多,也還是會有女人不斷前來搭訕。
所有搭訕者,都說他身上的香氣好聞,或問是什麼香水,或是想深入了解。
鄭文冰統統拒絕了。
這些女人裡,不乏姿色上佳者。
他也很想跟她們深入密切的了解一下,但想到心中仇恨與執念,他覺著來日方長,也不著急。
反正今晚,得把宋雨晨給安排了先。
休息到晚上9點,他自覺體力恢複得差不多了,雙腿也不飄了,也就離開了酒吧,準備去宋雨晨所在的酒店。
‘也不知道她換了酒店沒有,如果換了酒店,那麼想找到她,倒也是要費點功夫。’
不管換沒換,他決定先去看看。
去了酒店後,他徑直地就找到了陳靖的房間,按了按門鈴。
前後按了五六次,房門終於是開了。
開門的人,是陳靖。
當看到陳靖的那一霎那,鄭文冰心裡是歡喜的,陳靖沒走,那宋雨晨應該也沒走。
“你還來乾什麼?”陳靖不耐煩地問他。
鄭文冰來之前,也想好了說辭了。
他並不打算跟陳靖硬碰硬,他的突破點在宋雨晨身上,隻要他成功的吸引住宋雨晨,那麼陳靖根本就不是問題。
“我找雨晨,我有最後幾句話要跟她說。”鄭文冰道。
“還有什麼好說的,雨晨姐已經睡了,沒空見你,你走吧。”陳靖板著臉道。
之前,鄭文冰離開後,陳靖之所以沒打算換酒店,那是因為懶得折騰。
反正這幾天隻要陳明軒沒聯係他,他就是空閒的,可以一天24小時陪著宋雨晨。
隻要有他陪著,去哪都一樣。
而且,不換地方,也可以證明他跟宋雨晨的關係是“真”的。
卻也沒想到,這鄭文冰走了走了又來了。
“我真的隻想跟她說最後幾句話,說完之後,她如果要我離開,那我答應她,以後不再纏她了,也可以永遠消失在她眼前。”鄭文冰誠摯地說。
陳靖打算關門不理他。
但宋雨晨在房間裡似乎聽到了這話,忽然走了過來,站在陳靖背後,露出個頭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能單獨跟你說嗎?就說幾句話,之前我也想通了,這也算是跟你最後的告彆了。”鄭文冰說。
反正無論怎樣,他得把宋雨晨先騙出來。
“要說就直接說吧。”宋雨晨卻不想出去。
“雨晨,我知道我之前的行為可能有些過激,也可能是嚇壞了你。但我現在真的是想通了,就三句話,請你給我一個單獨告彆的機會。”鄭文冰十分正色地說。
陳靖將他全身打量了一下,感覺他身上沒帶武器,應該不是來行凶的。便看向了宋雨晨。
宋雨晨猶豫了一下,道:“就3句話嗎?”
“嗯,就3句話,說完我就走。”鄭文冰說。
“那行吧。”她這才答應,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而陳靖當然是不放心的,所以就站在門口看著。
鄭文冰故意走開了幾步,示意宋雨晨過去。
宋雨晨也跟過去了。
他們兩人的距離,跟陳靖也就五六米的樣子。
陳靖倒也不擔心。
這點距離,鄭文冰若是有什麼歹意,他分分鐘可以爆衝過去先把鄭文冰弄趴下。
而就在鄭文冰剛才走路之間,他的右手悄悄地將褲子拉下了一點,露出了香腺,然後將衣服輕輕抖了抖,讓香氣在走廊裡擴散。
陳靖聞到了,蹙了下眉頭,心說這鄭文冰真騒包,大男人還用什麼香水?
疑惑之間,手臂上一動,卻是小環從他衣服領子上探出頭來,她吐了吐鮮紅的信子。
“阿靖哥,他身上好香啊,跟麝香一樣,我聞了之後,會莫名其妙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蛇類,嗅覺是非常發達的。
它的嗅覺不是在鼻子上,而是在信子分岔的那兩條接收器上。
“????”陳靖問她:“你想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就是……就是……”小環有點不好意思,難以啟齒:“就是繁衍的那些事情。”
“繁衍???”陳靖一下子就明白了,動物世界裡經常有說,春天到了,又到了動物交……的季節了。
“他身上的香味,有強烈的荷爾蒙激素存在,對女性有強烈的吸引效果。”小環說。
“你是蛇,你又不是人,這你也感覺得到?”
“我化靈了啊,我當然感覺得到啊,而且萬千生靈,雌雄本質都是一樣的,並不是說我是蛇類就不會受影響。隻是說我受的影響比較低而已,但是偏偏我們蛇類嗅覺太發達了,這才讓我胡思亂想,我若是不吐信子,那氣味對我也沒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