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靖的速度終究是比他要快一些,而且他走的路線,都是挑的阻礙物多的方向。
那箭矢追了一程之後,就再也看不到陳靖蹤影了,隻能作罷。
而陳靖一路狂奔,在臨近明水江後,他縱身一跳,然後含著避水珠在水底下潛行了一兩公裡,這才從一個隱蔽的地點冒了出來。
等他將裝束換了一遍之後,就跟沒事人一樣回家了。
當他再次回到家裡之後,卻見父母好像也是從他所講的那些事情當中緩過來了。
而且陳意遠越想就越覺得自己祖上的確有點不對勁。
陳靖作為小一輩,他當然是沒機會見過那些老一輩的。
但他陳意遠小時候,可是見過那些老一輩的。
比如陳星河。
陳靖管陳星河叫高祖,但是陳意遠這一輩是喊曾祖的,並且陳意遠很小的時候,陳星河還並沒死。
不過,陳意遠對陳星河的印象不怎麼深。
但對陳念禮的印象還是非常深的。
陳念禮是陳星河的兒子,也就是陳意遠的爺爺,在他的小時候,陳念禮非常疼愛他。
所以陳意遠現在回憶起來的那些不對勁,也多是針對於陳念禮的。
“爸,你想到什麼了?”陳靖問。
“你的曾祖父,也就是我的祖父,是在我10歲年那去世的。他去世之前,曾跟我說過一句話。那個時候,我還不怎麼懂事,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現在想起來,或許他當初說的話是有深意的。”
“什麼話?”
“我們家的祖上,都埋在黃岩嶺上,那一片地是當初改革開放的時候,分給我們家的。而我們家那些去世的長輩,都沒立過碑。這也都是因為你的曾祖父當年說的那句話。他說過,我們這一脈人,死掉的都不準立碑,如果有一天我們這一脈遇到了滅頂之災的話,就可以開始給祖上立碑了。而在此之前,絕對不準立。”
“為什麼呢?”陳靖不解。
這個事,他也有印象的。
以前每年清明節的時候,他也都會跟著父親去給爺爺他們掛青掃墓。
而按照這邊的傳統,基本上長輩死了之後,多半是會立碑的。
各地習俗不一樣,有的是2年之後立碑,更有的4年或者6年之後,才能立碑。
可他們家的去世長者,很統一的都沒立碑。
雖然荒郊野外不立碑的墓穴也多得很,可立碑這事,在一些傳統的人的心裡還是很必要的。隻要家庭條件允許,基本都會給長者立碑的。
陳家的經濟條件,雖然不是太好,但也不是天差。立幾塊碑,還是不存在經濟壓力的。
“我也不知道,你爺爺當年死之前也如此吩咐過我,所以,我們家過世的長輩都沒立過碑。現在想來,可能這話,有隱藏著某些意思。”
陳靖聽著這話,心中也開始以【準確率】能力判斷了起來。
經過數次判斷之後,他得到一個結果——高祖的墳墓前麵埋著一份東西。
“爸,有這事,你怎麼不早說啊。”陳靖的心一下子就火熱了起來。
“放在以往,誰能想到這關節呢?而且我們家也沒落到遭受滅頂之災的時候啊。”陳意遠苦笑道。
陳靖苦笑,心說,當初如果不是我意外巧合之下得到了白鶴長生經和準確率能力,光是那王耀華,就足夠讓我們家遭受滅頂了。
“爸,這個事情,你得保密,這次說給我聽就算了,以後絕對不能說給任何人聽,知道嗎?”陳靖很嚴肅地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