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聽你提起煉氣這個詞,我的確是很驚訝。現在你既然自己也說了,那我倒是也想知道,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些事情的?”
陸景同好奇地問道。
陸妍妍和方翊珍也都很好奇地看著陳靖,尤其是陸妍妍。
剛才陳靖和陸景同說的那些話,她統統都聽不明白。
什麼武夷陸家?什麼煉氣?都什麼跟什麼呀?
可下一秒,令她們一家人都吃驚的一幕出現了。
——陳靖手裡忽然出現一把鋒利的刀子,對著自己的左手脈搏就割了下去。
“陳靖你瘋啦……”陸妍妍瞪大眼睛,大叫一聲,就跑過來要阻止。
陸景同和方翊珍也嚇了一大跳。也想攔住陳靖。
他們倆的確是過來勸兩人分開的,可就算如此,也不用割脈啊。
這傻孩子平時看著挺懂事的,怎麼這麼容易做出過激的反應呢?
然而,他們的動作都慢了一步。
在他們站起來的時候,陳靖已經割下去了,並且還快速地割了兩刀。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那血淋淋的場麵,看得方翊珍緊忙閉眼,不忍心看。
而陸妍妍直接是哭了:“你瘋了啊……”拿出手機要給他打120。
陸景同也喊道:“快把傷口壓住,小陳,你彆衝動,彆亂來。”
他也不敢接近,生怕陳靖有更加過激的反應。
然而陳靖卻笑著看他們:“你們反應彆這麼大啊,我隻是想給你們做一個表演而已。”
“你傻子啊,哪有人表演割脈的?”陸妍妍哭著罵他,手上卻快速地撥打了120.
“彆打了,我沒事。”陳靖趕緊喊住她,然後將手腕遞給她看:“我都沒流血呢,打什麼120?”
陸妍妍看了一眼他的手腕,這一看,卻是看呆了。
隻見陳靖那把刀子上的確帶血,而且陳靖的脈搏的確被割開了,傷口都紅的。
可是,卻並沒有一滴血流出來。
陸景同也看呆了,他學醫出生,可完全沒見過這種情況。
方翊珍閉著眼睛好一會兒,也睜開來看,當她看到這一幕,也驚訝地不敢置信。
接著,當著她們一家三口的麵,陳靖以右手覆蓋在傷口上,閉著眼睛呼吸了兩個周天,等他再次把手掌拿開的時候,卻見脈搏上傷口已然不見了。
“你們看,我說了這隻是表演,你們彆那麼緊張。陸叔叔應該還記得妍妍上次受傷,我給她治好的事吧?其實令她複原的不是什麼藥物,而是我的力量而已。”陳靖笑道。
陸妍妍趕緊把他手腕拿過來,仔細看了看,還哈了兩口氣,擦了擦,卻發現剛才血淋淋的傷口真的不見了,連疤痕都沒有。
再接著,陳靖從院子裡搬來一盆枯萎的玫瑰花。
又當著她們一家三口的麵,以木係靈力輸入進去。結果那枯萎的玫瑰花很快就抽出了嫩芽,更在他們目睹之下,長出了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