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釗死死地攥著刀柄,在磨刀石上重重地磨著。
陳靖歎了一口氣,拍了拍他肩膀:“也彆那麼沮喪,嫂子在天有靈,也不希望你這樣。再說了,今日張立德絕對跑不掉了。”
進入駕駛艙,陳靖將遊艇以全速向著外海開了去。
他有準確率的能力,可以隨時分辨張立德他們的準確去向方位。
但追出20海裡後,他在遊艇上已然是可以看得到張立德他們了。
——他們並沒走遠,到了這兒之後,居然反而停了下來。
聶釗在船上一邊磨刀一邊觀察前方動靜,一看到前方的遊艇,他就問陳靖:“張立德就在那船上?”
“是。”陳靖拿起一個望遠鏡,朝前方一看,立馬就看到了辣眼睛的一幕。
——前方的遊艇,距離他們現在大約是160米的距離。
而就在那遊艇的甲板上,有兩個女人被蒙著眼睛且一絲不掛地趴在圍欄上。
張立德和另外一個男人,正在努力奮鬥著。
聶釗得到陳靖的肯定之後,忽然丟開磨刀石就站了起來。
似乎這160米的距離,他實在等不及了,想要準備從水麵衝過去。
“彆急,你跟我出來,就得聽我安排。張立德身份特殊,無論我們是公然殺他,還是偷偷殺他,張家都不會輕易罷休的。所以,得引他先動手才行。”
陳靖攔住了聶釗,還把望遠鏡塞給了他。
下個月就是【無雙盟會】,在這個關鍵時期,張立德若是死了,張家絕對會大查特查。
而陳靖這邊既然可以利用陳家的情報網探查到張立德今日出海,那麼反過來,他今天出海的一舉一動,估計也是被張家的情報部給看在眼裡的。
所以,這種情況下,誰先主動,就誰來背鍋。
隻要這次不是陳靖主動動手的,到時候就算是弄死了張立德,張家也無話可說。
反過來,要是陳靖一過去就動手,那張家肯定會向陳家要說法的。搞不好,就要鬨起家族大戰。
聶釗拿起望遠鏡朝160米外看了一眼,當場怒容滿麵。
手上青筋暴漲,將那望遠鏡幾乎都要捏碎。
在他的視線裡,張立德和張立響正在儘情地玩弄著兩個女人。
那兩個女人似乎也在求饒著,喊著,可她們越是喊叫,張立德和張立響似乎就越興奮。
這不由地讓聶釗想到了聶方旋當初,會不會也是遭到了如此欺辱,才被逼迫得自殺的?
“他身邊的那個男人,叫張立響,是個張家旁係。他們身下的那兩個女人,如果我沒認錯,應該是張立響的嫂子。”聶釗咬牙切齒後,忍耐著怒氣,一字字說道。
“張立響的嫂子?嘖,這些人還真會玩。”陳靖從遊艇上翻出兩套漁具,一邊將遊艇自動駕駛緩緩向前開,一邊甩出魚線,開始釣魚。
“你確定他見了我們會主動動手嗎?”聶釗有點質疑。
既然陳靖能有大局方麵的顧慮,那反過來,張立德不可能沒有。
“放心,如果是在平時,他或許顧念大局也不會對我怎樣。但今天,情況是不同的。”
陳靖笑笑,信心篤定。
他之前可是當著張立德的麵,將張立禮弄了個半死,這樣的一口惡氣,以張立德的傲氣,豈能咽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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