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兩個老奴也麵顯難色。
【禍天七絕】的法門,他們兩個可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就無法通曉其中原理。
至於其中變化,那自然而然就更加不知道了。
若要他們從旁觀的角度去指點,那也不過是瞽言妄舉,似是而非。
陳靖在旁看了,微微點頭。
‘原來這秦央才掌握了第三絕而已。’
說起來,這新版的【禍天七絕】,也是跟阮青蓉有很大關係的。
阮青蓉的姿色、身材,不用多說,秦天君當年對她是相當癡迷的。
在他閉關的時候,據說也是因為思念阮青蓉,這才創出了新版的【禍天七絕】。
老版的【禍天七絕】晦澀難懂,到了新版,那七絕的口訣也乾脆被他換成了司馬相如的《鳳求凰》詩句。
整首詩,有七言。
一言一個絕技。
最妙的,自然就是第七絕。
然而,想悟出第七絕,那就必須要將第四絕掌握得爐火純青,才方可。
這秦鳶練了五年,尚且還練不明白。
陳靖隻看了這一下,就隱然有了一些領悟。
‘【禍天七絕】雖是七大絕殺之招,然而,卻也是有情七絕。心中有情方能用情,心中若無情,到了第四絕,自然也分不出那一枚隱輪。’
‘不過,這也沒那麼簡單,但這其間的原理也總跟情脫不開乾係。換成是我,回去也得好好悟一悟才行。’
但,不管怎樣,秦鳶練了5年,才練到第三絕。
這也的確證明了他的天賦潛力真的很一般。
有個正牌主母的母親,花了那麼大的力氣培養他,這麼多年,還連金丹境界都不到。
‘秦鳶果然是個草包。’
‘若換我來練【禍天七絕】,恐怕至多隻要3個月就能練好!’
這不是盲目自信,而是陳靖有這樣一份強烈的直覺。
“算了,你們兩個廢物,問你們也是白問。”秦鳶忽然一揮衣袖,很生氣地轉過身。
“【禍天七絕】終究還得是我自己來練,你們兩個還是去把我心頭那件事給辦了吧。”
“這……主子爺,這事真不好辦啊。”兩個老奴搖頭歎道。
“有什麼不好辦的?不過就是讓你們兩殺了那個雜種,難麼?珞珈山不就一個鬼奴麼,你們兩個一起去,難道還不成?”秦鳶怒道。
“並不是鬼奴的問題,我二人自然不懼鬼奴,隻是,那秦梟終究是主子爺您的兄弟啊,也是老主子的血脈。我二人終是奴才,豈能做出這種事?”
“呸,那個雜種,也配當我的兄弟?他隻是個婢子生的,算什麼東西?說是我爹的血脈,以前這麼說倒還罷了,但現在,還算個屁?他已經奪舍重生,血脈已經不是我秦家血脈了。你們還顧忌什麼?”
秦鳶回過頭來,質問他二人。
陳靖在旁,已聽得眉頭微皺,
這秦鳶,居然對他有這般心思?,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