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隱龍穀,也算是眼不見為淨。
該殺的殺,該廢的廢。
雖然按照規矩,築基期的高手必須要死。但陳文友還是很會做人的,尹永天自然是被殺了,而龍新絕卻在被廢之後,留了一命。
當目睹尹永天死在自己眼前,龍新絕也曾想壯烈而死。
可真到想自儘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居然沒有那個勇氣去死。
尤其是在看到他的小老婆和兒子之後,死的勇氣就更加蕩然無存了。
陳靖帶著龍惜雨在隱龍穀外等了約莫2個小時的樣子,才見陳文友帶著人從裡麵出來。
一見麵,陳文友也說了龍新絕沒死之事。
陳靖對此很無所謂,龍惜雨聽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觸。
“這個人就不提了,隻是這隱龍穀該怎麼處置?”陳靖問。
“他們的修為已經都被廢了,都成了普通人。既然他們選在這個地方居住。那我們可以將這裡封閉起來,布下陣法,讓他們在裡麵過男耕女織的生活,安享晚年便是。”
陳家對其他的世家就是采用了這樣的做法。
殺光殺絕畢竟有違天和,將他們廢掉修為再圈禁起來,這樣做也比較人道。
“男耕女織,倒也不錯,這些年來他們攪風弄雨,如今過一過農耕生活,也正好可以改造一下思想。”陳靖對這個做法很讚同。
到早上10點時,陳靖就和陳文友他們一同回到了滬海。
於機場分彆後,陳靖帶著龍惜雨直接回了陳氏山莊。
一路上,龍惜雨的臉上都很晴朗,看起來與往日很不一樣。
“看樣子,你以後是高冷不起來了。”
將車子停在院中,陳靖側頭看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她。
“啊?”她後知後覺的看著陳靖,然後一片茫然地問道:“你……你是想讓我變得高冷一些嗎?”
“不,也不是,你現在這樣就挺好,相比較高冷的樣子,還是笑起來的樣子要更加好看。你以後可以多笑笑。”
“嗯。”
“這次回隱龍穀,你的心結也算是了結了。以後有什麼想法和打算呢?”
這個問題已經不是第一次問她了。
說實在的,陳靖的確是希望她是自由的,如果能有自己的追求那就最好。
“我……沒有什麼想法和打算。”她聽了這話,卻以為陳靖要趕她走,不由垂下頭來,神色黯然。
自卑的女孩,往往心思也比較敏感。
陳靖知道她會錯意了,就解釋道:“我也沒彆的意思,說真的,其實從心裡,我是把你當朋友的。侍女不侍女的都是玩笑話。當然,你要真想當侍女,我也沒意見,畢竟誰會拒絕這麼漂亮的女孩當侍女?
我這次問你,也是最後一次問你,你要是真決定留在我這,那你就留下來,反正我是很歡迎的。
但如果有一天你想去看看外麵的世界,想享受一下個人的自由,也隨時可以走。我這絕對不會束縛你,我想表達的意思就這樣,你現在明白了吧?”
“我……明白的。”
得知不是要趕自己走,她這才稍稍寬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