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就像是新婚夫婦一樣,每天度著蜜月,在每一個新的地方,親**交融。
……
這期間,地人洞的主臥室裡,映雪每日都會來看阮青雯的情況。
第一次見她入定竟然持續了這麼久,也是感到相當驚奇。
並且,映雪還發現了夫人幾乎每天都會臉色變得潮紅,然後還會發出夢囈一般的哼吟聲。
這樣的反應,往往把她看得臉紅心跳,也不知道夫人在入定當中碰到了怎樣的畫麵。
直到第九天時,地人洞主鐘舒陽又一次上門了。
大約是又來問夫人,可否有夢到特彆的東西。
作為夫妻,他們以往十天半個月見一麵,也是常有的。
他這次來,居然也恰好是趕在了阮青雯不知道夢到了什麼臉紅心跳畫麵的時候。
臉紅的她,就好像是回到了少女季節,臉色像一朵剛剛盛開的紅色牡丹。
且她的嘴裡,發出了美妙而醉人的夢囈嚶語。
映雪此時,也在房裡,見到這一幕,大覺不妙。
她可是知道的,這連續幾日來,夫人經常會出現這種現象,有時候聲音叫得更大呢。
幸好現在似乎才剛開始,她此時若把夫人喊醒,那種“高歌”的場麵應該就不會出現了。
想到這,她也不管什麼本份不本份,立刻悄悄地推了阮青雯一下。
人在做夢的時候,若受外力乾擾,是很容易醒來的。
此時此刻,正夢見和情郎在富士雪山的某個角落裡親熱的阮青雯,忽覺身體一動,夢境猛然地消散了一半。
這種時候,如果夢中人想繼續沉浸在夢裡,其實也是可以的,隻要不睜開眼,很大幾率可以續上這個夢。
但心虛的她,也明白,自己身體被推動,肯定是有特彆的事情發生了。
“我要走了,好像出了點事情。”在夢裡,離開前她還跟情郎說了一聲。
“嗯,我會在這一直等你,哪怕等到天荒地老。”
阮青雯嫣然一笑,這直白的情話,聽得她心暖情蜜。
一睜眼,她從夢境裡醒來。
入眼的,竟發現鐘舒陽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神色微慌,生怕被他看出了什麼:“夫君……”
“夫人這是在打坐還是在休憩?”鐘舒陽麵無表情。
“休憩。”阮青雯微微垂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是不是露出了失態的表現,心念電轉之下,立刻掩飾道:“許是這幾日總想著做夢,卻總做不來夢,剛剛終於做了個夢,卻是夢見在溫泉裡泡著溫泉,被映雪按捏著肩背,挺舒服呢。”
“原來如此。”鐘舒陽點了下頭,倒也的確沒往其他方麵去想。
阮青雯見他如此,心中大定,懸著的石頭悄悄落下。
‘幸好沒被懷疑呢。’她竊喜著。
“夫人這幾日也勞累了,夢境之事,不可強求,能有夢則做之,若無夢,也不必勉強。”
鐘舒陽見阮青雯俏麵如花,忽然走來,輕輕握住她的手。
然而,阮青雯在手被他握住的那一霎那,竟然生出了一種排斥的念頭。
不過,還好她反應得快,在排斥的第一秒就刹住了車。
在夢境裡,她的身心都給了情郎。如今,鐘舒陽,反倒成了一個她心外之人了。
對愛的人越忠貞,自然而然對其他男人,也就越排斥。
“許久未同房,想來是冷落了夫人了,這也原是我的不對。”鐘舒陽一邊摸她的手一邊說。
阮青雯苦澀地笑著,想推開他的手,又不好做得太直接。
“無妨的,夫君境界一直在下沉,這種時候,便更不應該將重心放在我這裡。若夫君的境界能夠更上一層樓,那樣的話,我們才能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如此來日方長,也不必執著這朝朝暮暮。”
“夫人果然善解人意蕙質蘭心,能娶到你,是我的福分。”鐘舒陽難得說了句情話。
在以往,這種話,他幾乎說不出口,畢竟在他的心中,他跟阮青雯是老夫老妻,說這種話,太過肉麻。
“你說的沒錯,我的境界下滑了幾十年,這幾十年裡,我也一直在找突破的契機。可惜。”
“那夫君就更不應該在意我了,其實我沒事的,我們應該一心向道才對。兒女情長什麼的,反而是次要的。並且,我們畢竟也不是普通人,不用在意那些旁枝末節。”
“夫人能這麼想,我心甚慰。”鐘舒陽微笑地點點頭,“既如此,從明天起,我打算閉關3個月。我閉關期間,地人洞的一切,就交予夫人處理了。”
“嗯,好的。方才,我似也有入夢的契機,接下來,我想再試試,看能不能幫到夫君。”阮青雯再次善解人意地說道。
鐘舒陽見她如此為自己著想,心中大為感動:“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回書房去,不打擾夫人了。不過,夫人也不要太過勞累,要勞逸結合才是正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