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什麼,畫眉而已!”徐羨伸手攔住趙寧秀的纖腰,一轉身將她送到帷帳內。
昏天暗地的三日,徐羨就沒怎麼下過幾回床,可到了回門這一日也不得不梳洗打扮妥當和趙寧秀一同去破鑼巷的娘家。
夫婦二人一個不停的敲打後腰一個步履蹣跚,顯然這兩日縱欲過度,可杜氏見了卻是滿臉歡喜,將閨女拉到裡間說些私密話。
徐羨陪著趙家父子三人一同用茶,趙弘殷放下茶碗對紅寶兒道:“三郎過來,向你姐丈賠罪。”
紅寶兒倔強的道:“好好的我又沒得罪知閒兄,為何要向他賠罪。”
“還說沒得罪,你之前可是可打過知閒一拳,鼻子都出血了,現在就忘了。”
紅寶兒明顯的不太怕趙弘殷,苦著臉道:“父親那不是好幾個月前的事情了,再說當時事出有因,你又不是不知道。”
“當時知閒還不是你姐夫,如今都是一家人了,摒棄前嫌才能和睦相處,知閒不計較你卻不能不上心,為父的話你也不聽了。”
徐羨笑道:“嶽父說的對,咱們以前是朋友,如今又成了你的姐丈,你當以兄侍我才對,哪有打了兄長不賠罪的道理。”
“賠罪就賠罪,反正也少不了一塊肉。”紅寶兒滿不情願的向徐羨施了一禮,“之前得罪知閒兄了,還請知閒兄海涵。”
“賢弟這話不是見外了,改天叫你二姐打還回來就是。”徐羨見父子三人皆是一臉錯愕忙改口道:“說笑的!”
“哈哈哈……知閒真是風趣。”趙弘殷又笑罷又對紅寶兒道:“你自去讀書,為父有話與二郎、知閒說。”
“父親不是剛說一家人嗎?有什麼話孩兒聽不得。”
“大人事小兒少管,趕緊的出去。”
“那孩兒讀書去了!”
見紅寶兒出了屋子去了東廂,趙弘殷這才對徐羨道:“從前你我兩家雖然交好,但是有些話老夫並好說,如今你我成了翁婿,我當提點你幾句。”
“小婿父母雙亡,嶽丈便是小婿在這世上最親近的長輩,嶽丈久在官場看透世事人情,能得您提點是小婿三生之幸之幸!”
“哈哈……”趙弘殷聞言哈哈大笑,趙匡胤撇撇嘴道:“平常還真沒有看出來知閒竟是如此這般的會奉承人。”
“昔日同僚不少位極人臣甚至稱孤道寡,老夫今日才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廂主勉強叫家小糊口,沒有知閒說的那般本事,但是老夫有一個旁人都沒有的本事,知閒當學一學。”
徐羨從座位上起身一拱手道:“敢情嶽丈明示。”
“平時為人處事當低調隱忍,做縮頭烏龜也無妨。”
徐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嶽丈是不是弄錯了,小婿脾氣已是夠好了,好幾次都被人騎到脖子上拉屎,甚至還差點丟了性命,還不夠隱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