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朕同樣不想和嶽丈生了嫌隙,再說他已經成親了……”
“陛下!陛下!”後閣外麵響起樞密使魏仁浦的聲音,緊接著後閣的門就被推開了,魏仁浦看到閣內相擁的帝後,連忙的用衣袖遮住眼睛退了出去。
符皇後道:“魏樞密乃是老成穩重之人,冒著大雪急匆匆的趕來,定是要十分緊要的軍情,臣妾就告退了。”
她微微一福就從後門離開,柴榮對門外的魏仁浦道:“魏卿有什麼要事就進來說把!”
魏仁浦進到殿中把手中的三本奏疏捧到柴榮的麵前,“這是南征大軍送來的三份急報。”
柴榮心知沒有什麼好事坐到案後,“你直接給朕說吧。”
魏仁浦奏道:“唐國出兩萬大軍欲從水路截斷我軍的退路,加之我軍新敗,李相公恐軍心不穩已經撤軍到淮河以北的正陽縣了。”
隻這一句,柴榮就坐不住了,“好個李穀,沒有朕的旨意他竟敢撤軍。”
魏仁浦勸道:“事急從權,陛下不必太怨李相公。”
“朕不怨他,叫他立刻返回壽州城下。”
“李相公說他的腿疾犯了,無法帶兵作戰,請陛下準許他回京,另派他人為帥。”
“他這是想做甩手掌櫃,虧得對他這般信任,連個監軍都沒派給他……”
柴榮這才想起來南征大軍中還有一個沒有頭銜的監軍,他攤開那三本奏疏,看了看封皮上的署名分彆是李穀、王彥超和韓令坤的奏疏,“為何沒有徐羨的奏疏?”
魏仁浦歎口氣回道:“李相公奏疏裡說的清楚,徐羨和白延遇被唐國援軍纏住,李相公來不及救援便將他們留在淮河東岸了。”
“什麼!”柴榮一拍桌子,“什麼!李穀把部下扔了!”
“當時唐國水軍離大營所在不過半天的功夫,徐羨和白延遇被逼到了壽州城東五十裡,實在來不及救援,不然隻會將更多的人落在東岸。李相公不想因小失大,隻能將徐羨和白延遇兩人丟下。”
“他們有多少兵馬?唐軍又有多少兵馬?”問這句話的不是柴榮,而是站在門邊上的老穆頭。
“徐羨和白延遇麾下共有三千人,唐軍則有一萬五千人。”
老穆頭嘖嘖嘴道:“那這下完蛋了,以後沒地方蹭酒喝了。”
柴榮也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天妒英才啊,可惜了!”
老穆頭扭過頭來望著廊外的大雪,長長的吐了一口白氣,“可惜了,以後沒地方蹭酒喝了。回頭還得借錢把從前欠下的酒錢給結清。對了,還有你們幾個從前也沒少在長樂樓蹭吃蹭喝,回頭一並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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