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鬼的,也隻是那個劇組裡的一名普通演員而已。”
“但燈光師,是混進那個劇組裡的鬼!這個竹簽上也注明了這一點‘你演燈光師,你是鬼’,一隻鬼冒充燈光師混進了那個劇組,在那個劇組裡鬼負責燈光師的工作,而這個鬼,才是真鬼。”
“隻是李騰並沒有讓我們看到這根竹簽的下半部。”
“導演說了,八個人之中隻有一個人是鬼,並沒有說八個人之中隻有一個人演鬼。”
“老妖婆抽到了‘演鬼’,但她不是鬼,她隻是演那個劇組裡的一個普通演員,一個演鬼的普通演員。”
“李騰抽到了燈光師,在我們演的這個劇裡,燈光師是那個劇組裡真正的鬼,想要害死劇組成員的鬼,所以,李騰才是真正的鬼。”
“一個是演鬼的演員,一個是真正的鬼假冒的燈光師。”
“這個演鬼的演員以為自己是鬼,其實她隻是個演員,在乘坐末班車的時候,和燈光師一起下車,其實是和那個真正的鬼一起下了車。”
“雖然那個真正的鬼賬戶裡沒有積分,沒辦法兌換到鬼的超能力,但是,他有一個高腳凳……”
“演鬼的演員雖然賬戶裡有積分,甚至也已經擁有了鬼的超能力,但因為她不是鬼,所以她下了車也無法使出這些超能力。”
“一個沒有超能力的鬼,和一個演鬼的普通演員在一起,然後打了一架,沒有超能力的鬼掄起高腳凳把那個普通演員給砸死了。”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子的了,李騰,我說得沒錯吧?”
墨鏡女摘下墨鏡,逼視著李騰。
雖然這次拍戲是在大半夜裡,她還是習慣性地戴著墨鏡。
這是她第一次在眾人麵前摘下墨鏡。
“你的眼睛好美。”李騰答非所問。
“把我的雞還給我!”墨鏡女重新戴上了墨鏡,伸手來揪李騰的耳朵。
“剛才說好的!我特地問你了!‘這烤雞是你主動送給我的啊!不是我從你那裡騙來的啊!我吃了之後,你不要和我扯皮啊!’你說‘是的,吃吧。’我才吃的!你怎麼這麼快就反悔了呢?美女,做人要厚道,講點道理好不?”李騰伸手抓住了墨鏡女的手腕。
在一旁看熱鬨的眼鏡男,聽到李騰說‘做人要厚道’這句話之後,很想拿腦袋撞身邊的牆。
這家夥居然沒死,還騙了一圈的同情。
這都什麼人啊?
一個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一個如此無恥的人怎麼還好意思說‘做人要厚道’這種話?
“是嗎?那你過來的時候裝什麼裝?明明你才是鬼,你殺了人,你那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是乾什麼?演給誰看?”墨鏡女不依不饒,如果不是李騰那樣子博取了她的同情,她才不會去買雞給他吃。
“我哪有演啊?和老妖婆打鬥的時候,兜裡沒吃完的腰果掉了一地,真是可惜,一想起那事兒我就傷心,特彆傷心。”李騰痛心疾首。
“……”
“……”
“好吧,那後來你還說‘時間差不多了,過來和我們道個彆。’這話又是什麼意思?騙取我們的同情?”墨鏡女繼續追問,剛才為他這句話差點兒掉了眼淚,誰知道居然被騙了!
“這場戲拍完了,時間確實差不多了,各回各柱,和你們道個彆有錯嗎?”李騰一臉的無奈。
“你還說你快死的人了,投資你沒有用,這是不是在騙同情?”
“你好好回憶一下,我從頭到尾都沒說過我是快死的人,我隻說我是快要走的人,拍戲結束了,你不走啊?”
“你……”
“我……”
“鬆手!彆抓我手腕啊!”
“你彆揪我耳朵,我就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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