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閉嘴!誰要聽你說刀從哪兒來的了?老子要聽他說!”馮大海一聽到黃訊插嘴就火冒三丈。
“你罵誰呢?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啊?你算老幾啊?彆隻知道耍威風,聽我來跟你講講道理。你總說彆人豬隊友,你怎麼也不撒泡尿照照,看清楚你自己才是那個最蠢的豬隊友好不好?”
“我從來都沒見過象你這麼愚蠢自大的人,簡直讓我開了眼了,都已經把自己害死了,你還有臉在這裡嗶嗶,我真是太佩服你了,蠢就算了,臉皮還厚,你不是被李騰殺死的啊!你是蠢死的啊!”黃訊知道馮大海大勢已去,也不想給他留什麼麵子了。
“我草!老子特麼現在最後悔的,就是當時沒有把你殺了!老子為什麼要想著贏這場對抗?老子為什麼要拿那狗屁懸賞!老子從一開始就應該先把你殺了!你特麼才是一頭豬!”馮大海瘋狂咆哮起來。
“肅靜!”
導演開了口。
一名保鏢向馮大海走了過去,馮大海連忙做了個手勢,表示自己不再吼叫了,保鏢這才走回了導演身邊。
“你猜到他的刀是哪裡來的了?”小白臉杜慶見李騰暫時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思,隻好退而求其次向黃訊詢問了。
“剛才導演說起搜身的時候我就想到了,我們從報社被抓過來的時候,確實被軍警憲兵搜過身,所以他的手術刀不可能是那時候帶在身上的。但是,不要忘了,因為安娜第一次自爆,劇情被中斷過一次,我們被治療過,還進過休息室。”
“當時導演安排我們在休息室等待,等馮大海被救活之後繼續演出。”
“那時候李騰可沒有被五花大綁,而且他還趁機溜出了休息室。”
“我當時偷偷觀察過他,他離開休息室之後進了行刑室,去找導演說什麼事,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他應該就是在那時候,從馮大海的刑具箱裡偷拿了一把手術刀,而且是在導演眼皮子底下偷的。”黃訊說出了他的猜測。
“也隻有那個時候了,不可能是彆的時候偷的刀。”小白臉杜慶點了點頭。
當著導演的麵偷刀,這種事除了李騰也沒有誰能想到、並且敢動手付諸實施。
而且居然沒有被導演發現!
或者……導演在包庇他?
“拍攝中斷的時候,所有人不是應該都呆在休息室嗎?跑到行刑室偷了把刀藏在身上,還是在導演在場的情況下!這種事情都沒有人管嗎?他在不屬於劇情的時間做了嚴重乾涉劇情發展的舉動,這難道不違反拍攝的規則?導演你敢說你沒有包庇他嗎?我可以抗議嗎?”馮大海聽黃訊這麼一說,情緒變得激動起來。
“抗議無效,他出來是找吃的,我沒發現他偷刀,和我交談之後,我立刻把他趕回了休息室。”導演開了口。
“我要求公布當時的錄像!我想導演應該不被允許特彆包庇某位演員吧?”馮大海繼續抗議。
導演走過去和工作人員商議了一會兒之後,為了自證清白,同意了播放當時李騰離開休息室進行刑室和她進行交談的視頻畫麵。
工作人員拿來了視頻投影設備,把那段視頻找到之後投射在了牆邊搭設好的幕布上。
……
“導演,我餓了,片場有沒有免費的盒飯提供啊?”
李騰走出休息室來到導演身邊。
“有收費的,沒有免費的,你想點些什麼?我讓工作人員給你送過來。”導演的回答。
“不免費啊?那算了,有沒有免費的零食之類的?”李騰一邊問一邊在行刑室裡四處翻找了一圈,地上的包裝袋都不放過,甚至還翻找了馮大海的行刑工具箱!
“沒有。”導演回了李騰一句。
“劇組也太摳了吧?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你能不能向上麵反映一下?就算不提供盒飯,怎麼的拍攝間隙也要提供一些免費的零食飲料之類的吧?”李騰很不滿,回過身來舉著攤開的雙手向導演抗議著。
不用說了,他那時候已經把手術刀藏進袖子裡了。